神覺一口答應,因為他也正好有事讓澄衍的父親幫忙。
他不能回鄉,可澄衍的父親可以。
原本就算是澄衍的父親不說,神覺也打算這麼做。
之後,神覺就把澄衍帶回了爛杏寺,並想辦法幫他弄到了衙門的出家文牒,讓他順利剃度出家,然後才開始讀書識字,學習佛經。
是以,澄衍一直以來,對上神秀,總是會沒來由的心虛。
尤其是在神秀展露出他在佛學上的學問後。
“神秀下山去荊棘嶺做什麼?”澄衍連忙追問。
“奉住持之命,去荊棘嶺赴宴。”澄虛回答道。
“赴宴?”
澄衍自然是不知道荊棘嶺的韶華宴,他一聽下意識的以為是地主老爺設了宴,想請住持過去一趟,當即就不在意了,隻是臉色一沉,皺眉說道:“神秀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哼!一聲不吭就下山,他以為他是誰?今日更是連功課也不做,我看他是不想當和尚了!”
澄虛和澄明聞言,不由麵麵相覷。
兩人都很困惑。
這澄衍,居然看不出來荊棘嶺的韶華宴邀請住持,住持卻讓神秀去,這其中所隱藏的深意?
一瞬間,兩人心底對澄衍的畏懼之意,少了大半。
而這時,澄衍看了一眼澄虛,神情不善的說道:“神秀得了住持之意,可不意味著住持看重他什麼,你給他行方便這事不算錯,但也不算對。澄虛,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話,澄衍便轉身離去。他覺得自己對澄虛的敲打,應該是差不多了。
他特意過來,目的就是這個。
不過,他也不確定澄虛到底有沒有看到些什麼,而他又不好明說,所以他隻能用言語來敲打澄虛,警告澄虛一下。原本他所找的理由很生硬,不成想澄虛這廝自己就把理由送到他麵前,這倒是讓澄衍心底開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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