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地牢。
苗連經曆了一番拷打,身上血跡斑斑,眼角鼓鼓的,腫起來眼睛隻能露出一條縫隙虛眯著,馬家所用的刑罰都是一些傳統刑具,不過這些對於上過戰場的老兵來並不算什麼。
咣當一聲!
牢房的鐵質大門被打開,幾道人影慢悠悠的走到了苗連的身前,其中領頭的那人嗓音渾厚,如同低音炮一般。
“就是他?”
“是的!”
馬雲飛居高臨下的盯著猶如死狗一般的苗連,語氣淡然的問道:“問出什麼沒有?”
“沒有,這家夥的嘴巴很硬,謝教官教弟兄們的手段全都用了,但是一點消息都沒問出來。”
馬雲飛嗤笑一聲,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苗連:“喲!想不到還是個硬漢,我看你年輕也不了吧,為什麼不配合一點,隻要你把知道的東西都出來,我馬雲飛承諾不僅不殺你,還會把你治好,然後再給你一筆錢,雖然對我來這筆錢隻是九牛一毛,但是對於你這種人來絕對算得上是一筆文數字,足夠讓你在國外逍遙的過下半輩子。”
“嗬嗬,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起碼得有七八年了吧,為這樣的z府賣力,每就拿那麼點死工資能夠用來乾什麼?”
“何必呢?識相點,俗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人都在這裡,繼續死硬下去有什麼下場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勸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苗連聽到馬雲飛的嘲諷,虎目一睜,極力瞪大雙目,狠狠地瞪了馬雲飛一樣,麵色鄙夷的吐了口濃痰,因為受刑過重其中還蘊含著部分血色,帶血的濃淡猶如精確製導的導彈一般,分毫不差的落在了馬雲飛的皮鞋上。
“呸!癡心妄想!老子上戰場的時候你子還沒出世呢,有什麼招儘管招呼,老子要是皺個眉算老子認慫!”
馬雲飛低頭瞧了一眼皮鞋上的血色濃痰,憤怒的目光好似利劍般射向苗連,臉孔紅一陣白一陣,儼然一副憤怒至極的模樣,但是想到這人是考驗李傑的籌碼,他便極力克製住胸中的怒火。
“哼!”
“敬酒不吃吃罰酒!”
言罷扭頭轉身便走,離開地牢後馬雲飛對著跟在身後的謝豪吩咐道。
“這幾給我好好招待招待他,不過注意不要把人給弄死、弄殘了,這人過段時間我還有用!”
“是!老板!”
月光、星光、燈光交相輝映的樹蔭下,夜晚顯得幽暗、朦朧,回程的路上馬雲飛一言不發不緊不慢的向著住處走去,謝豪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周圍靜悄悄的,除了腳步聲,隻有樹葉被涼風吹拂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誰?出來!”
謝豪爆喝一聲,迅速的逃出手槍擋在了馬雲飛的身前,目光死死地盯住東南方的樹叢,站定後大手一揮示意身後的隊員呈戰術隊形向著前方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