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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秦智博將頭伸過欄杆,看到了一個“掛”在船頭的人。
從其頭頂上飄著的名字來看,他正是已經消失一段時間的蟹江是久。
此時的蟹江是久被繩子綁在繩梯上,繩梯的一端被係在欄杆底部,剩餘的部分垂在船頭外麵,就像古代帆船船頭上的辟邪雕像。
從其頭頂上沒有出現屍體調查來看,蟹江是久還活著。
這樣的話案件就非常好破了,隻要讓蟹江是久交代是誰襲擊他的就可以了。
雖然蟹江是久曾經和鯨井定雄是同夥,但現在鯨井定雄對他有殺意,而且一旦鯨井定雄因為殺人罪進監獄,那搶劫來的4億元就相當於是他獨得了。
這樣一來,蟹江是久就更加沒有理由包庇鯨井定雄了。
隻要將蟹江是久救上來,案件就相當於宣布告破。
秦智博剛要彎下身子,試試看能不能用手抓住繩梯的一頭,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異樣。
秦智博的視線不自覺從蟹江是久的身體上掠過,看向了漆黑的海麵。
海麵上散發出一股陰險壓抑的氣息,在常人眼中靜謐廣袤的大海,在秦智博眼中卻仿佛一種密集堆積的有形之物。
站在船頭的秦智博擁有獨特的第一人稱視角,感覺自己正如一名虛空行者,走在一片充滿死寂的蠻荒之地。
在這片蠻荒之地上,遍布著無法言說的恐怖,像綿延至無邊無際的黑色泥沼,其中隻有披著汙臭淤泥的可憎之物正揮來揮去。
這一成不變的風景也確實如泥沼一般,讓秦智博的視線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如黑暗生物膜翼一般的海水拍帶著船底的鐵皮,發出嘩嘩的聲音,這也是秦智博眼下在這一片死寂的墨黑色“泥沼”中唯一能聽到的聲音。
這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之海,仿佛形成了一個獨特且獨立的世界。
秦智博就這樣靜靜佇立著、注視著
直到那無形之黑暗在秦智博的眼前蠕動,宛如一隻隻看不見的觸手,攀附上秦智博的肩膀。
於是,秦智博縱身一躍,投向大海。
在秦智博身後的不遠處,鯨井定雄正手握鐵棍,暗中觀察。
雖然毛利小五郎和鮫崎島治要審問他,但這兩個人畢竟沒有執法權,隻要自己咬死什麼都不說,這些人也拿自己沒辦法。
趁著回房間休息的時間,鯨井定雄趕緊來到船頭,確認一下有沒有人發現自己藏起來的蟹江是久。
因為一旦這個人被發現,自己就前功儘棄了。
但是剛來到船頭,鯨井定雄就發現穿棕色風衣的秦智博走到了心目中的禁忌之地,伸頭往船頭下麵看。
秉承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鯨井定雄抄起旁邊的一根水管,準備將秦智博打進水裡。
這裡可是太平洋,世界上最大、最深的大洋,人類在這片大洋麵前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
秦智博就算是會遊泳也絕不可能支撐太長時間,得不到救援,很快便會力竭而死。
所以鯨井定雄要做的隻是將秦智博打進水裡。
但是就在鯨井定雄雙手握緊水管,從秦智博背後的視野盲區慢慢接近時,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秦智博居然縱身一躍,一頭栽了下去!
鯨井定雄:“?”
秦智博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船頭上,鯨井定雄連忙跑過去,伸頭往下麵看。
船底附近的水麵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落水的水花,但鯨井定雄的耳朵清楚聽到了水花濺落的巨大聲響。
噗通——
看來是真掉下去了
可是為什麼呢?
鯨井定雄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剛才海上根本沒刮風,不存在秦智博因為失去平衡而失足落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