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博剛要走過去試探一下這三個人,上原由衣就突然說道。
「啄木鳥會……」
「當年我嫁到虎田家的時候,我已故的先生就曾經說過,聽
說長野縣警內部存在著一個名為啄木鳥會的團體。」
「哦?」黑田兵衛側過臉,「這我倒是沒聽說過……是個什麼樣的團體?」
「這個……」上原由衣麵色一難,「在先生知道我做過刑警之後,他就絕口不提了。」
「不過從他的語氣來看,應該不是什麼正派的團體……」
上原由衣的話,讓在場眾警察不禁麵色一沉。
心裡有鬼的不想讓人看出來,心裡沒鬼的想抓出來鬼是誰。
秦智博則是對上原由衣話裡的華點有些好奇。
她和丈夫都結婚了,可丈夫連她的職業都不知道?
額……
直覺告訴他,這裡麵可能又是一個故事。
「這樣啊……」
黑田兵衛聽完上原由衣的彙報,並未太動容,而是轉而交代起眾警察任務。
竹田組的三人負責在附近打聽一下有沒有焚燒屍體的目擊者。
大和敢助、諸伏高明、上原由衣則去警局調查以前的案件卷宗,看看死者有沒有仇人。
在指揮上,黑田兵衛的思路和目暮差不多。
不過現在的案件線索確實少,能做的也確實隻有這些了。
「另外,秦偵探既然也是屍體的發現人,那就請先去警局待命吧……」
黑田兵衛沒有提安室透,其含義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長野縣不是組織的地盤,但如果光明正大地去警察局的話,那就有點兒太囂張了。
而安室透也參透了黑田兵衛的意思,立刻向秦智博說道。
「老師,我想起東京那邊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就先回去了。」
「哦,那你先走吧。」秦智博也聽明白了黑田兵衛讓安室透回去的意思。
「那麼再見,老師。」
安室透轉身離去,不帶一絲的停留。
而諸伏高明目送著安室透離去的背影,上挑的鳳眼中暗含深意。
……
待安室透離開後,秦智博就跟著大和敢助三人回到了長野縣警局。
大和敢助和諸伏高明去調查案件卷宗,上原由衣負責陪客。
至於客人,當然是秦智博。
二人在警局走廊的座椅上閒聊。
過程中,秦智博詢問了一下剛才在意的那件事。
「冒昧地問一下,剛才我聽到上原小姐你說自己的職業連丈夫都不知道……」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
聞言,上原由衣的臉色有些暗淡,但隨即又露出笑容。
「不愧是名偵探,關注事情的角度果然和常人不一樣……」
「其實我和那位已經去世的先生沒什麼感情,隻是經人介紹才在一起的……」
「之前我因為一些事情,把警察的工作辭了,所以他不知道很正常。」
上原由衣並沒有將自己嫁過去的真正目的說出來,因為那就說來話長了。
隨即,她話鋒一轉。
「對了,你和那位和你一樣在東京的毛利偵探應該很熟悉吧?」
「嗯,是挺熟的。」
秦智博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上原由衣笑了笑,「其實之前毛利偵探也來過長野縣幾次,幫我們解決了一些棘手的案件。」
「我想如果是你的話,這次的案件應該也很輕鬆就能解決吧?」
「哦?」
秦智博看向上原由衣,「你是在挑戰我嗎?」
上原由衣臉上帶著微笑,「如果你是這麼想的
話,我也沒辦法……」
「就當是一場比賽吧。」
「怎麼樣?秦先生?」
看著上原由衣那逐漸認真的表情,秦智博也露出饒有興趣的笑容。
看來這個女人的性格比想象中要潑辣一些……
「比賽嗎?」
「既然是為了更快破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過既然是比賽,那總得添一點兒彩頭吧?」
「彩頭?」
上原由衣麵色一怔,顯然還沒想到這裡。
秦智博將手裡的飲料罐放下,繼續道「放心,我是守法公民,不賭錢的。」
「我們就賭一次真心話和大冒險。」
「贏了的一方可以讓輸的人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輸了的人則必須照做。」
「這是我與上原小姐你個人的比賽,不過考慮到你和另外兩位警官是一個小組的,不能分開行動,那就算你們三個人一起吧……」
「什麼三個人一起?」
從資料室裡出來的大和敢助和諸伏高明剛好聽到秦智博的後半句話,便走過來詢問。
上原由衣剛要打岔糊弄過去,秦智博就先一步開口了。
「沒什麼,隻是我和上原小姐在討論案情……」
「案情?」諸伏高明眉頭略皺「難道秦先生已經有什麼懷疑對象了?」
「嗯……算是吧……」
如果發現凶手很可能在竹田三人組之中也算懷疑的話,秦智博確實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那……」
諸伏高明剛要詢問一下,秦智博卻意味深長地搖搖頭。
「不,這隻是我個人的想法。」
「各位警官還是按照你們自己的思路去查案,不要被我這個外人乾擾。」
「這樣才足夠公平……」
「公平?」大和敢助被秦智博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公平?」
這時,擔心比賽的事情被兩位青梅竹馬知道,上原由衣趕緊站起來打圓場。
「秦偵探是想公正地去判斷這起案件!」
「公正啦哈哈……」
聞言,大和敢助和諸伏高明對視了一眼。
氣氛稍顯尷尬,但很快就恢複了正題。
經過二人的調查,發現最可疑的還是死者竹田組長曾經處理的兩起案件。
這兩起案件中,竹田都槍殺了嫌犯。
第一起案件是九年前,一個嗑了藥在街上亂開槍的男人。
第二起案件則是半年前,在銀行挾持人質不肯出來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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