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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氣氛,就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開始以為賀岩是大叔,張春桃還算比較放鬆,就當長輩嘛。
此刻知道這賀岩還不到二十,這孤男寡女的呆著山洞裡,雖然張春桃自覺坦坦蕩蕩,並無他意。
可賀岩這個年紀的後生,在鄉下幾乎已經都成親,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到底還是要避嫌一下的好。
因此裝作起身去又拿了點柴火過來,坐下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就做得離賀岩遠了些。
又怕賀岩誤會,她勉強說了幾句場麵話,若是碰到個嘴舌伶俐的,說不得就能將話題接過去。
偏這賀岩,除非必要,幾乎不開口。
全場都是張春桃巴拉巴拉,賀岩點點頭,嗯一聲。
張春桃再巴拉巴拉幾句,賀岩又嗯一聲。
……
張春桃徹底放棄了,索性低頭拿棍子扒拉了那幾個烤番薯,外皮已經烤得焦黑,輕輕一敲,那些焦灰就被敲落了,露出一點烤番薯特有的甜香來。
張春桃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將另外兩個推到了賀岩麵前。
剛扒拉出的烤番薯還燙得很,張春桃也不敢直接用手拿,隻將番薯撥到一邊,等涼了再吃。
那兔子此刻也烤得差不多了,肉香四溢,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奇特香味,十分勾人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