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久了,他也慢慢習慣了,知道張春桃這是和自己耍花腔玩呢,從內心來說,他是極樂意跟自家媳婦這樣說笑的。
最開始的時候,他總是被張春桃調戲得滿臉通紅,漸漸的如今倒是接受良好,還能反饋配合一下演出了。
當下眼睛一閉,做出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來,嘴裡還說著:“那還請娘子多憐惜則個——”
張春桃被賀岩這麼配合,再看他往炕上一躺,衣服還特意扯開,十分有心機的半遮半露出她往日最愛摸的腹肌來,頓時手指頭就有些癢癢。
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喉嚨:“小郎君長得如此貌美,不知道牙口如何?我家有一碗上等的軟飯,不知道小郎君要不要吃呀?”
說著那手就有了自我意識到摸到了賀岩的腹肌上去了。
然後一陣天旋地轉,被反壓到了炕上,賀岩熱氣騰騰的壓了上來:“一碗怎麼夠,你郎君肚腹大,起碼得三碗吧——”
張春桃一時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那賣山藥的梗來,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然後就被堵住了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
一番胡天胡地之後,兩人才躺在一個被窩裡,懶洋洋的說起這金葉子和銀票的事情來。
對於賀岩來說,這些都是張春桃那不知名的家人留給她的,自然是她的嫁妝,因此他態度和明確:“這都是好東西,你且好生收著,以後留給咱們的孩子就是了。”
一麵又叮囑她:“彆的也就罷了,這金葉子你可千萬彆讓娘看到,到時候她胡攪蠻纏的跟你鬨,也添煩惱。”
張春桃點點頭,倒是才想起來,她要跟賀岩說的正事:“我是這麼想的,若真是能跟大春叔家認個乾親,我就拿一片金葉子給宗保兄弟做個見麵禮,好歹也是我一片心意。剩下的這幾片,咱們先收著。”
賀岩自然沒有異議。
兩人計議已定,張春桃也有些累了,正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身後賀岩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不確定:“媳婦兒,看這些好東西,我猜著你隻怕本來的身世不簡單,說不得還是哪家的大小姐,隻是時運不濟才淪落到這山村裡。”
“你又這麼能乾,嫁給我著實委屈你了,若是有一天你能找到你親生爹娘——”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可兩人都知道他沒說出口的那句話裡的擔心。
張春桃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賀岩有這樣的擔心是正常的,隻是那顧家現在可不是什麼好去處,她也沒打算認回顧家去。
至於楊宗保,她隻想著幫他避開那生死劫就好,至於有沒有機緣認回顧家,她已經將金葉子都要送給楊宗保了,若他真跟賀家有緣,自然會被賀家找到相認,若是無緣,那也怪不得彆人。
重生之農門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