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再無翻盤的機會_重生之農門小辣椒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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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再無翻盤的機會(2 / 2)

那嬤嬤皺著眉頭,蹲下身子來,仔細將兩隻腳研究了半日,才起身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老奴也拿不準了!不過看著倒是這位楊家少爺腳底的那顆痣更接近一些。隻是當初那痣隻有小綠豆那麼大,如今看著,長印少爺的痣還是綠豆大小,可楊家少爺的這痣倒是更大一些了。”

聽了這話,顧老太太身邊的嬤嬤倒是接了一句話:“老奴倒是聽說過,這身上的黑痣,是隨著人長大,也會慢慢變大的!”

這話沒什麼問題,可在這個時候說,那意思就很明確了。

二房的人眼神都興奮起來。

顧老太爺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這涉及到顧家血脈,還是謹慎一點好,想了想,讓將已經避讓到偏房裡去的全大夫又給請了回來。

全大夫先前聽了一耳朵,就已經覺得自己隻怕老命休矣,恨不得連夜就收拾行李跑路的。

偏生還被人請到偏房裡去坐著,茶水點心齊備,就是不準出去。

這半日功夫,他在屋裡坐立不安,都已經想到寫遺書的份上了。

此刻被人叫出去,心裡那個惴惴不安啊!

到了大廳裡,隻低著頭看著腳底下那一塊地,就怕抬頭看了什麼不該看的,今夜就走不出這壽慶堂了。

心裡第一百次的後悔,當初他是想尋個清靜的地方養老,也順便掙點銀子留給後人,千挑萬選的選了顧家,因為顧家名聲一貫不錯。

沒曾想,這名聲好的人家,要麼不鬨出事來,一鬨那就是驚天醜聞啊!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包子肉都不在褶子上啊!

心裡吐槽,全大夫臉上可不敢顯露半分,他們這種大夫,看多了各種陰私,彆的不說,大都能做到胸有驚雷,而麵如平湖不改色了。

隻站定後,也不作聲,靜待上頭顧老太爺吩咐。

好半天,才聽到顧老太爺發話,讓全大夫檢查一下,兩人腳底板的痣可有什麼不同?

全大夫又等了一會,見顧老太爺沒有彆的話,這才轉身,看向坐在廳堂中地毯上的兩個少年。

一個是顧家的三哥兒顧長印,他是認識的。

還有一個,是顧家丟失的那位大姐兒帶進來的哥兒,先前他不敢細看,此刻隻一抬眼,看到那有幾分相似二房顧文錚的臉龐,眼神頓時一縮,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默默地給兩人都驗看了一下腳底板,全大夫也不嫌棄臟和有味道,倒是伸手去摸了摸,還用手摳了摳,這才起身,臉上倒是有些猶豫之色。

顧老太爺今天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已經麻木了,感覺自己的承受能力又上升了一個新台階,如今全大夫說哪個是他的孫子,他都不吃驚了。

因此隻道:“有什麼話全大夫儘管說,老夫要聽實話!”

全大夫立刻心領神會了,斟酌了一下說辭,才開口。

大意就是,楊宗保的那個痣是原生態天生的,至於顧長印的那個痣一時也說不好,畢竟這人身上的痣,有隨著人長大的,也有不隨著人長大的,隻是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對,需要回去配點藥水試試。

這話雖然婉轉,可該表達的已經表達清楚了。

顧長印腳底板的痣,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作假出來的!不過像全大夫這樣的人,基本說話都是謹慎,從來不說滿的,他說要配藥水,那基本就是斷定了。

顧老太爺心裡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還是顧老太太吩咐,讓人將全大夫送回去,看著全大夫配好了藥再一起送來。

顧老太爺聽了這話,嘴角翕動了兩下,到底還是沒開口,任由全大夫聽令下去了。

這邊顧長印就是再呆傻也察覺出不對了,尤其是看到二房的人,聽了那個消息,二太太謝氏,幾乎忍不住激動之情,幾步就撲到楊宗保麵前,滿眼含淚,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的模樣。

還有兩位隔房的堂兄,也是鬆了一口氣,看著那楊宗保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善意。

頓時就覺得不妙,第一反應就是去尋顧文鐘,在他心目中,父親是最疼他的,有什麼事情,隻要有父親在他就不怕了。

顧文鐘此刻卻一臉灰敗,臉色說不出的蕭索,似乎人的精神氣突然之間都消失了。

顧長印心裡更慌了,連鞋襪都來不及穿,就幾步爬行到顧文鐘身邊,緊張的問:“父親,這,這到底是這麼回事?那個窮小子,怎麼跟我一樣也腳底板有痣?”

顧文鐘聽了這話,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了顧長印一眼,突然露出一個慘笑來:“機關算儘,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一邊說著,一邊努力用手撐著地麵,想爬起來。

顧長印沒聽太明白,隻是覺得此刻的顧文鐘有些可怕,那本來伸出去的手,就遲疑的停在了半空中。

顧文鐘看到了這隻停在半空中的手,頓時笑得更滲人了,嘴裡念叨著什麼,他早該看出來的,這不學無術,膽小自私的模樣,哪裡像是二房的種?

一時又念叨,老天爺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他!是老天要亡他啊!

顧長印惶恐又害怕的看著顧文鐘念叨這些他半懂不懂的話,心裡越來越怕,環顧四周,都是二房的人。

再看上頭,一貫慈愛的祖父,此刻看著他的眼神,也充滿了審視和厭惡!

顧長印隱約似乎明白了什麼!心慌意亂之極,抓住了顧文鐘的胳膊,“爹,我是您的兒子是不是?我是您唯一的兒子呀!您告訴過我的!說我是您唯一的血脈,我是您的命!以後這顧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是不是?您說話呀?”

顧長印驚恐之下,這聲音沒控製,壽慶堂裡大家都聽了個明白,彆人還罷了,顧老太爺卻是一震,看向顧長印的眼神又多了幾分不滿。

他還沒死呢!這顧長印就已經將顧家看做是他的了?這對任何一個掌權的家主來說,都是不能容忍的!

那心底本來就淡薄無幾的一點憐惜和不舍,被這句話徹底給衝散了。

這個家裡,要說最了解顧老太爺的,還得數顧文鐘,隻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顧老太爺已經厭了顧長印。

事已至此,他就算有千般手段,萬般的計謀,可使出來也都沒有意義了。

因為張春桃釜底抽薪,直接將最大的底牌給他廢掉了!

這讓幾十年來算無遺策,將顧文錚一家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顧文鐘來說,簡直是將他一生的謀算和布局,全部給打亂了。

再無翻盤的機會!

不用多想,他都能知道顧老太爺的選擇,一邊是天閹的長子,沒有後繼人,本來有的那一個二房的孩子,是他最後的底牌,可如今卻成了假冒之人。

一邊是三兒一女的二房,其中兩個兒子已經頗有出息,有他們在,這顧家還能再綿延幾十年。

傻子都知道會選那邊!

再看顧長印,還一臉傻乎乎的模樣,顧文鐘也不得不承認,他輸得徹底!

搖搖頭,他勉強的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拍了拍顧長印的肩膀:“慌什麼?慌也沒有用!若我是你,就最後再享受一把身為顧家人的尊榮吧!畢竟過了今日,誰還認你?”

顧長印心底的那點不詳被證實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貫是心慌害怕之下,那脾氣就格外的大。

摔砸東西是常有的事情。

此刻聽了這話,條件反射的就將麵前的顧文鐘一推,然後跟往日一樣,發起脾氣來:“爹,你胡說什麼?我本來就是顧家人!我就是你的兒子!是誰造謠說我不是爹的兒子?是二房是不是?”

“我早就知道,二房他們就沒安好心!太太早就說過,二房跟咱們大房有仇,一直想害咱們大房!想搶顧家家主動的位置!老太太也是,偏心二房,勒啃我們大房!好東西都不往我們大房送,寧願給外頭那些打秋風的山溝溝裡的窮親戚,也不給咱們!”

“他們就是嫉妒!所以才陷害我!爹,你可不能相信啊!”

顧文鐘被顧長印那麼一推,本來就沒站得太穩的他,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

這次運氣就沒那麼好,直接那尾椎骨就撞上了那黃花梨木的椅背,整個人跌坐了下去,“哢嚓——”一聲,那椅背生生被顧文鐘給坐斷了不說,顧文鐘一聲慘叫,似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然而才一動,整個人就倒向地上。

他們父子本來站的就偏遠,周圍沒人。

這一摔,若是顧長印能伸手接一把,說不得能接住。

可顧長印嬌生慣養長大的,看到這一幕,反射的就往後一退,任由顧長印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頭也撞到了高幾,那高幾搖晃了兩下砸在了顧文鐘的頭上。

顧文鐘還來不及多吭一聲,就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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