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儋清的脖子發出一陣“哢哢”響聲,卻咬著牙一言不發。
王儋清當然是一頭倔驢,在家裡誰也拿他沒轍,罵沒用,打更沒用,根本管不了他。可對於齊玄素這個外人來說,卻是沒什麼影響,因為外人不想管教他,也不想改變他,隻想讓他死,倔隻能讓自己人束手無策,嚇唬不了外人。
再有片刻,王儋清的腦袋已經被擰轉了大半周,換成普通人,早已經死了,隻是他體魄堅韌,所以還有一口氣在,不過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齊玄素沒有放手的意思,低聲道:“你為什麼要招惹我呢?你以為你是誰?李長歌嗎?”
王儋清仍舊瞪著一雙快要被擠出眼眶的牛眼,死死瞪著齊玄素。
“好骨氣。”齊玄素讚了一聲,再一發力。
王儋清的脖子終於承受不住,徹底斷了,不過人還沒死。
齊玄素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玄素黑白,黑白各半。天自然是高潔的,可還有一個淵,深淵的淵。
到了此時,終於有人撐不住了,開口求情道:“齊副堂主,請住手,不要鬨出人命!”
“齊副堂主,這裡畢竟是玉京,真要出了人命官司,你也討不到好。”
“齊副堂主,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齊副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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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有開口威脅的,任誰也能看出來,這位齊副堂主吃軟不吃硬。
齊玄素這才鬆開王儋清:“我很不喜歡你說話的口氣,就是李永言、姚素衣也沒你這麼狂,你到底憑什麼呢?”
王儋清伸手扶正腦袋,斷掉的脖子迅速愈合,大口喘著粗氣:“有本事,咱們擺開陣仗光明正大地打上一架。”
齊玄素笑了一聲:“那可真是好極了。”
話音未落,齊玄素一拳正中王儋清的麵門,將他整張臉都打得凹陷進去。
幾乎同時,響起一陣類似絲帛撕裂的破空聲響。
一名靈官手持大戟朝著齊玄素橫掃而至。
齊玄素看也不看一眼,隻是單手抓向大戟的月牙刃。
兩者相撞,齊玄素的手掌金光璀璨,不傷分毫,大戟反而是彎出一個弧度。
“你是哪家的靈官?”齊玄素問道。
靈官並不答話,試圖掙脫開齊玄素的手掌。
齊玄素也不再多言,很快便讓這些人知道,他到底憑什麼成為三品副堂主,他又是憑什麼讓李長歌主動稱呼一聲“天淵道兄”。
隻見他猛地一拉手中大戟,將這靈官扯向自己,然後徒手一拳正中這靈官的胸口,打得靈官甲胄浮現裂痕。
齊玄素得勢不饒人,又是一拳從上而下地劈下。
靈官隻能放棄大戟,倉促地雙臂交錯,擋在頭頂。
靈官被這一拳砸得雙腳陷入地麵。
齊玄素毫不停留,再從正麵硬開靈官的中門,一拳轟然作響。
靈官不受控製地向後倒退,雙腳犁出兩條長達數丈的溝壑。
齊玄素緊隨而至,鞭腿橫掃,反複擊打同一點。
靈官甲胄終於不堪重負,四分五裂。
齊玄素最後一拳炸雷般砸在靈官的腹部,使其雙腳離地,倒飛出去十餘丈遠,重重落地之後,腹部血肉模糊,七竅流血。
同是天人,靈官不是道士的對手,換成個無量階段的二品靈官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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