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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度見他表情慢慢變得冷硬,眼神更是涼颼颼的。少有的覺出自己有些不是東西。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道:“我不同你打架,這石階太陡了,我怕摔下去刮花臉。”說罷要拾步下去。
李初挪步堵住她去路,微微仰頭看著她,道:“行,我不說出來,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沈玄度點了頭後,他繼續說道:“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後,不許躲著我,不許不理我,有事同我講,離林霽塵遠一點兒。”
“這哪裡是一件事?”沈玄度抗議道。
“你應還是不應?”李初稍微踮腳湊近她,將人堵得嚴嚴實實。
“誒?”沈玄度突然嗅了嗅鼻子,“你熏了什麼,身上怎麼這麼香?”
“少扯彆的,應還是不應?”李初不為所動。
“真的很香。”沈玄度側頭湊近他衣領去聞,瞬間聽見李初咚咚咚的心跳,驚得立馬站直身體道,“彆的都行,隻是最後一條實難答應。”
李初冷哼一聲,道:“我就知道你不肯,折中一下,你不許讓舒姨來找我娘退親。”
沈玄度不解,也不服氣,聲量不由提高道:“為什麼?”
“你這般對我,隻有我提的份兒,你當然不能。”李初盯著她眼睛道。
沈玄度擺擺手,應道:“行行行,聽你的成吧。走了走了,娘和錦姨該擔心了。”
李初在她身後慢慢舒了口氣……
回到鳴琴樓,齊望舒念在佛祖慈悲,在此聖地不宜動粗,饒了沈玄度一回。
後來幾天,李初回了赤虎軍營,沈玄度耐著性子待在寺廟。中間派人去林霽塵府上,得知他妹妹已無大礙便也安了心。
自此之後,沈玄度依舊晨起練武,也讀些書,不過讀的都是從沈洛白書房拿的。齊望舒不再指望沈玄度能跟京裡的小姐那般,便由著她去,日子一下子變得自在起來。
一開始還好,雖然沈玄度知道她與李初之間回不到最初那般了。但有往日的習慣,相處的與以前也不差什麼。
但是吧,近來有些時日,李初對她耐打不理,甚至渾身透著股冷意。態度極其明顯,一旁看著的齊望舒和孟錦姌連連搖頭歎氣,隻覺得這娃娃親早晚有一日要作罷。
然後沒過幾日,林霽塵給沈玄度送來請帖,有位夫人酷愛熱鬨。邀請京裡夫人小姐少爺的去錦山參加跑馬會,也就是去賽賽馬射射箭。聽聞沈家長女尚武,特請她參加添彩。不僅給齊望舒正式拜了帖子,還專門讓林霽塵給沈玄度本人遞帖子,可謂誠意滿滿。
這兩年沈玄度其實又被邀著參加了好幾個花會詩會,在一群各有顏色的少女間,她始終是個異類。
沈玄度一聽什麼少爺小姐就不耐煩,自是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