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個傷處,方明誠身上其他地方沒有什麼致命的傷處,有的隻是一些皮肉之傷,撒些金瘡藥粉就可以了。
做完這一切,方冬喬取下了方明誠兩處穴道上的金針,意念一動,放回空間,而後她抬起衣袖胡亂地擦了一把冷汗,此時她也分不清楚是因為好久沒有醫治病人緊張所致的冷汗,還是剛才被黑熊嚇出來的冷汗。
倒是方明誠看了一眼右肩上包紮的傷口,欣悅異常。
“喬兒,好了?”
“嗯,爹,喬兒已經處理好了。”方冬喬幫著方明誠穿回衣衫。
“爹還是小看喬兒了,沒想到傷口還能跟縫衣服那樣縫一起的。而且爹覺得喬兒縫傷口的手藝真高超,爹咋感覺不到疼痛呢。”
方明誠像個小孩子一樣驚奇到了。
“爹,那是喬兒用了麻沸散,那是一種可以麻醉傷口疼痛的藥粉,所以爹才會感覺不到疼痛。等到麻藥的藥效過了,傷口回血,爹的傷處還是會疼的。”
方冬喬細細囑咐著。
“不過爹不用擔心,過六七天拆了傷口上的線,爹的傷處也該好了,隻是爹要記得這幾天要勤換藥,爹的傷處也千萬不能沾了水。”
“爹聽喬兒的。不過喬兒啊,爹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大夫學的一手醫術啊。”
方明誠困惑了。
“這個爹要問大哥了,大哥都知道。”
反正方冬喬已經跟方景書坦白過了,所以一有問題,方冬喬就往方景書身上推了。
“哦,瞞著爹娘卻隻讓書兒知道,喬兒可偏心的很呢。”
“爹,才不是呢,是喬兒覺得才疏學淺,才學了個皮毛,不好在家人麵前胡亂賣弄,這次若不是情況緊急,喬兒抱著一試的念頭,喬兒還不敢輕易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