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或許曾經是某個漁民的家,他或許有著大海和大魚的夢想,他和這個地方或許承載過一個孩子的回憶,有歡樂的、有悲傷的、有期待的、有絕望的。
洛翼輕撫台桌上的木板,海風和雨水的侵蝕讓失去主人的屋子比想象中的更容易受到時間磨損。桌板上的刻痕早已模糊不清,隻能靠著回憶和想象,才能尋找上麵的兩個名字。
「伊那利」和「凱沙」。
這裡是洛翼無意中找到的,可能是凱沙剛來波之國時落腳的地方,也可能是伊那利和凱沙的秘密基地。
“沒想到這地方還真有房子。大哥,你說那個叫洛翼的小子會不會真的在這兒?”
“誰知道呢,如果那個男人騙了我們,我不會讓他死得很輕鬆的。”
略微熟悉的人聲從屋外傳來,由遠而近。
起身,該出門迎接客人了。
“喲,幾位,好久不見。”洛翼維持著鬥笠蓑衣青年的變身,從小屋裡走出來。
“怎麼是你?丹斯那個蠢貨把你放了?今天回去我得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聰明的惡棍頭頭顯然沒想到其他可能性。
“是該教訓一頓,一個種地的老實人都學起來恐嚇了,再過些日子大概就會徹底墮落成你們的一份子。”洛翼的心情不算好,“前提是你還回得去。”
“嗬…從來都是我嚇彆人,什麼時候輪到彆人嚇我了?知道嗎,大爺我是…”惡棍頭頭正要自我介紹。
“打住,我對你叫什麼毫無興趣,我隻想知道你剛才說的,你不會讓我死得輕鬆,是實話嗎?”洛翼懶得記每一個小嘍囉的名字。
“你覺得我是在說笑?”惡棍頭頭臉上笑得猙獰。
“不,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洛翼一邊緩緩前進,一邊輕輕甩了甩手,“因為我老家的法律就是,當犯罪嫌疑人欲行凶的時候,受害者擁有無限防衛權。”
“無限…什麼?聽起來神神叨叨的,不過法律?你在大爺的地盤上說法律?告訴你,本大爺就是法律。”惡棍頭頭作出經典反派發言。
“看來想在這邊科普人治和法治的區彆,任重道遠呢。”洛翼走到對方麵前,停下,雙眼隻是冷冷地看著。
“哈哈哈!”惡棍頭頭亮出後背的釘頭棒,動作誇張德把棍棒拄在地上,“小子,你知道嗎,你會成為我的「鬼牙棒」下第95個…”
「風遁·不生斬」
惡棍頭頭的聲音戛然而止。
不怪他沒把話說完,誰讓他的發聲器官已經和肺分開超過一米了呢。
一顆人頭落地,臉上還帶著猖狂的笑容,眼神之中滿是對身前青年的輕蔑。
我們管這種情況叫「死不瞑目」。
可能頭頭的頭頭還以為自己沒死吧。
“嘖…雖然他還沒正式進攻,我這麼做算不算假想防衛呢?他都拿出武器了,應該不算事前防衛…”洛翼看著隨後倒下的無頭軀乾,心情平靜地自言自語。
“嗚…哇哇哇!老大他死了?”
“這、這小子是忍者!我們…”
“快跑!”
剩下的三隻嘍囉在長達十秒的呆滯後終於反應過來,一哄而散、四散逃竄。
忍者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像會魔法一樣,眨眼的功夫取個項上人頭比吃飯喝水還簡單快速。
“讓你們走了嗎?”
「土遁·岩脊」
尖利的岩刺瞅準對方三人奔逃的落腳位置,在他們踩下去的同時,岩刺「嶄露頭角」。
廢除三個人的移動能力,合起來不需要一秒。
“你們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殺過人嗎?想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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