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轉之術」的拙劣模仿嗎…”鬼鮫對風魔三人的狀態並不陌生。
佩恩也有類似的能力,可以將任意曉成員的查克拉分配到祭品身上,製成精巧的「活人分身」參與戰鬥,直到查克拉耗儘陣亡。
“看來隻是想拖延時間,沒有戰鬥的打算。”鼬輕易地看穿了對方的意圖。
這種忍術的成本不低,用於正麵戰鬥劃不來。
“怎麼說?需要我對付他們三個,你們去追擊大蛇丸嗎?”鬼鮫主動提議墊後,“他們很弱,但是會浪費不少時間。”
彆說是「死魂之術」的替代品,哪怕是佐助、大蛇丸和兜本尊,他也有信心以一敵三。
鼬和洛翼對視一眼,“也好,那就拜托你了。”
他們確實需要私底下交流的機會。
…
五公裡內,洛翼能感應到大蛇丸身上的陰陽遁封印術,真要追擊的話都不需要依靠花火的白眼。
總之假裝跟上吧。
“真意外,鬼鮫這就放心你和我一起行動了。”離開戰場數百米後,洛翼開口。
鼬不放心地看了眼他身後的小女孩,“方便說話嗎?”
“放心,花火很聰明的…這不是自賣自誇…不對,非賣品。”洛翼先是誇讚,接著補充半句,然後又補充半句。
花火&鼬:“……”
洛翼這個人優點比缺點多很多,但僅有的缺點過於突出,某些時候容易給人不靠譜的印象。
“咳,總之,先說說佐助的情況吧。他為什麼會選擇投奔大蛇丸?是誠心的嗎?”鼬最關心的還是弟弟的情況。
“當然不是誠心的,嗯…倒不如說佐助可能還覺得有些惡心,總之他現在在執行秘密s級任務,臥底音隱村。”洛翼選擇坦誠相告。
鼬覺得這項任務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難道是三代還有那群老人的意思?”
“不,是我的建議。”洛翼沒有甩鍋,“托你的福,木葉村的過分和平讓他覺得壓抑,不妨讓他換個高壓環境,可能有助於磨礪心性。”
要說鼬一輩子做過最錯的事,就是直接導致最愛的弟弟走上歧途。沒有牢鳴的契而不舍,妥妥的是個悲劇。
對此,他供認不諱,“畢竟我這種殺害同胞的罪人,被憎恨才是應該的。”
“「應不應該」和「好不好」是兩回事,鼬。”洛翼有一種小孩子教訓大人的反差嚴厲,“你拿自己13歲的時候做的錯事,用來懲罰12歲的佐助,這樣真的好嗎?”
鼬陷入漫長的沉默。
他隻知道在殘酷的忍界,人應該先掙紮著活下來,特彆是當你懷有遭人覬覦的血繼限界時。
隻有變得強大,才有資格思考剩下的事不是嗎。
雖然從根源來看,也正是他,將弟弟逼到垂涎他身體的大蛇丸身邊。
“我…很好奇,哪怕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但我犯下的罪行同樣是真實的,為什麼你願意幫我和佐助?”鼬表達自己的疑問。
“你犯下的過錯,主犯是教唆的團藏和「斑」。退一步說,在我的老家,14歲以下的孩子不需要對其犯下的罪行承擔刑事責任。”洛翼久違地分享異世界知識。
曾經他也吐槽過未成年人保護法像未成年罪犯保護法,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逐漸意識到:會導致一名兒童犯罪的是不良的環境和糟糕的監護人。
這也是洛翼認為鼬罪不至死,願意伸出援手的原因。
“我聽說過你的來曆,異世界的訪客…你所在的世界,聽起來真是文明。”鼬感慨於「那邊」的製度,“對了,既然你提到「斑」…”
“那個人,很不對勁,是吧?”洛翼不認為機敏的他會對「宇智波斑」毫無猜疑。
真正的斑會在五年前和鼬聯手覆滅宇智波一族嗎?要知道那時候的族人絕大多數都是自己的血脈。
“他自詡為斑…實力很強,但是身體很年輕,精神…甚至有一點幼稚。我和鬼鮫願意相信他就是利用某些術恢複年輕的斑,不過你好像知道真相並非如此。”鼬低頭沉思。
和鬼鮫一起加入曉,就是「斑」的提議,也是自那時起,鼬的任務才從「暗中探尋木葉敵對勢力」變成臥底曉。
“確實是個幼稚鬼,而且罪行罄竹難書。”洛翼毫不掩飾對「斑」的惡意。
哪怕是始作俑者是真正的斑,九尾之亂依然是帶土一手策劃並實施的。九尾之亂導致木葉高層把矛頭對準具有操控尾獸能力的寫輪眼,才激化宇智波一族的矛盾,直接促成宇智波政變。
加上本可依靠「彆天神」力挽狂瀾的止水遭到團藏偷襲,鼬才不得不背負鐵血手段阻止政變的命運。
於是就有了佐助夢魘的那一晚。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鼬過於震驚,以至於無意中停下腳步,一時呼吸急促。
他暗中承擔這麼多這麼久,不曾想到從一開始就在人家的計劃上。
父母的生命、摯友的生命、族人的生命,甚至還有…都是為了那個人的目的,用之如泥沙,棄之如敝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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