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走!”花火眼見對方意欲脫戰撤離,抬手就是一股難以抵抗的引力。
“柔拳能練到這種程度嗎?哼…也好。”蠍傀儡的尾巴從根部斷裂,分解成一節一節的碎片,連帶著上麵的毒液,被吸引著向小姑娘飛去。
“可惡。”花火隻好將引力調整為斥力,彈開蠍尾的同時還送了對方一程。
“哎等等…彆太上頭。”洛翼趕緊阻止她開傳送門,接著鬼鬼祟祟地四處偷瞄一圈,最後壓低嗓音,“做做樣子就好,你真把他搞死了,長門那邊不好交代。”
小姑娘這才意猶未儘地喔了一聲,好不容易遇上個能放開手腳打的對手,“那你抱抱我。”
對花火的獨門封印術「親親抱抱舉高高」三連。
…
砂隱村立醫院。
勘九郎的情況看起來比實際嚴重,發燒不退、上吐下瀉,比較典型的神經中毒後遺症。
“洛翼、花火,你們…沒受傷吧?曉的人呢?”馬基急得像是熱沙上的螞蟻。
“他很厲害,我們儘力了,還是被他逃跑了。”洛翼睜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
“唔…嗯…”老實的花火垂著腦袋,雙頰泛紅。
一旁的砂隱女忍者還以為她是因為沒能留住敵人而自責,溫聲細語地安慰,搞得小姑娘更羞愧了。
那時候,她已經使用轉生眼在蠍的撤退路線上預設空間通道,開啟之後,蠍隻要一頭紮進去…就能來到她的麵前,硬吃一發幾乎零距離的「八極崩掌」。
花火有自信把他胸口寫著「蠍」字的午餐肉罐頭崩出來。
洞察眼看得清清楚楚,緋流琥隻是蠍的一個人型傀儡;而蠍本身也是傀儡,全身上下隻有胸口的「再生核」是動力源和唯一的弱點。
“沒辦法,誰讓對方是蠍呢,能全身而退已經很厲害了。”馬基雖是不甘,但無可奈何,隻能先顧好眼前事,“對了,請再看看勘九郎吧,他的症狀比剛才還不好。”
“放心,這是正常的。”洛翼感慨於砂隱的醫療水平。
“但是我有點難受…”勘九郎的腮幫子一鼓一鼓,不知道是反胃上來的氣體、液體還是固體。
洛翼壞笑著坐在病床邊,“是這樣,我去除了大部分蠍的毒性,但是我保留了一部分。我覺得保留了一部分蠍的味道,才知道你吃的是赤砂之蠍。”
勘九郎“……”
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貿然行動,當年中忍考試上的謹慎作派呢,真是越長大越幼稚了。”洛翼稍後才解釋是沒危險的神經毒素延後效應,給他長長記性。
“不能怪勘九郎不冷靜,畢竟他弟弟、我們的風影大人就在麵前被擄走。”馬基神色凝重,“真是不湊巧,既然對方是蠍的話,我們隻能請那兩位出山了。”
指的是千代婆婆和海老藏爺爺,砂隱的顧問姐弟。
“三天內,木葉的增援會抵達,我和花火現在就出發搜尋我愛羅的下落。”洛翼不打算在砂隱久留。
“啊?你知道他們的去向嗎?”馬基又驚又喜又恨,“我們今天損失了很多優秀的忍者,手鞠還在從木葉回來的路上,恐怕沒有人手為你幫助。”
“隻知道他們往東方去了,我們去碰碰運氣。”
確實在東方,因為「那家夥」也在。
…
川之國的某處河畔峭壁,立著一座違和的鳥居,後方的巨石上貼有一張禁符,毫無疑問是一個山洞的大門。
蠍和迪達拉帶著昏迷的我愛羅進入其中。
“怎麼這麼慢…快做準備吧。”施展幻燈身之術的長門見狀,通靈出巨大的外道魔像。
木質的類人型形象,嘴上咬著一支大號封印卷軸,上方是九隻閉合的眼睛。雙手呈托舉狀五指朝天,手腕處拴著金屬鏈銬。
“集合。”長門一聲令下,其幻像出現在外道魔像的右手大拇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