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動手吧,即使我們的想法不同,我仍為你這個兒子感到驕傲。”
“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但是要照顧好佐助。”
“你知道的,我想和喜歡的人走同一條路…真希望和你吃一輩子的三色丸子啊…”
上述種種,或許是鼬一輩子都忘不掉的臨終之言,也是他本不希望佐助知曉的真相。
8年以前,他就做好準備,要在未來的某一天死在弟弟手上,然後去往淨土向父母和家族的同伴們請罪,直到三年前的那天…
“是洛翼讓你這麼問的吧?”他甚至沒有勇氣正麵回答。
“他給了我提示,是我自己想的問題。”佐助的語氣和「友好」絲毫不沾邊,“我相信你有苦衷,但這不代表你的所作所為可以原諒。如果你的動機是惡,我依然會把你殺掉。”
“原來,在我看不到的時候,你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鼬一時間覺得弟弟好像比自己還要成熟。
困在過去的人似乎隻有他一個。
“我不喜歡聽這種廢話。”到底是十六七歲的青少年,佐助的耐心在肉眼可見地減少,“回答我,鼬!”
在短暫的沉默後,鼬如釋重負地淺笑,“你自己看吧。”
「月讀」
於是現實中,傻等了好久的絕和帶土發現鼬的寫輪眼變成萬花筒寫輪眼,而佐助的眼眶也愈發紅腫。
“這難道是…”
“錯不了,幻術對抗升級了,真激烈啊。”
“可是,我們隻看到他倆傻站著,這都快一個小時了…就像我們一樣…”
“宇智波之間的決鬥,你懂什麼。”
幻術之中。
佐助重溫過很多次族滅之夜的噩夢,但陰影之下的真相,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到。
“爸爸、媽媽…”不能哭,本體會一起流淚,被暗中窺視的人看到了就會有麻煩。
鼬也沒想過自己會有讓弟弟接觸真相的一天,那些本該跟他一同埋葬的曆史,如今被他完全展現。
按洛翼的說法,如果他一心求死的話,佐助會鑽入另一個牛角尖,成為「宇智波斑」的新棋子,然後背上堪比屠殺族人的沉重罪名。
“既然如此,不如我也勇敢一點,踏上贖罪的旅途。”這樣的話,能不能換來弟弟的自由呢?
“哼…隨便你。宇智波鼬…哥哥,我沒資格原諒你,但既然爸爸媽媽原諒了你,我就不會再對你刀劍相向。”佐助緊咬著牙,儘管早就想過這種可能性,但在驗證之時依舊痛苦難熬。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狠心。
父親雖然貴為一族族長,但在底下沸反盈天的時候,他也不得不順應族人的共同心願,扯出政變的大旗;母親雖然不任要職,但有「族長夫人」的身份就難逃一死。
至於泉姐姐…原來月讀也能致人於死地嗎?
一係列不幸的偶然疊加而成的慘劇,錯失了每一個轉機的慘劇,像是命中注定…
不對,比起命運,更像是陰謀!
“差不多了,接下來開始吧,「另一場戰鬥」。”佐助需要一場劇烈運動,平複一下躁動不安的心。
“為了僅有兩人觀眾的「演出」。”鼬聽懂了。
「火遁·豪火球之術」2
由宇智波領銜主演的兄弟之戰火熱上映中。
…
近百公裡外的千米高空之上,一朵造型詭異的「烏雲」在雲層之間快速穿梭。
當然是方便快捷的片翼求道玉航空。
“老哥,不是,活爹,你行行好,幫忙載一個不行嗎?”牢片僅有的一顆求道玉壓縮得薄如餅乾,才能勉強夠它和「蛇」小隊三人乘坐。
“不行。重吾直接弄壞了我的杯子,香磷是女性我要守夫道不能太靠近,水月…話說我這通靈術一解除,跟我一起飛的人會掉下去的吧?”洛翼還在生氣,順便一提。單飛的他不需要展開求道玉。
聽得本來就有些恐高的水月都開始溶化了,大塊頭重吾低聲下氣連連道歉。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小心眼,一兩道裂縫而已,憑你的本事不難修複吧!”片翼聽得差點墜機。
“這是花火做的陶藝,和我修好的,能一樣嗎?啊?”洛翼那叫一個咄咄逼人,吹胡子…沒胡子,但是瞪眼。
“好好好…那你回去之後請她給你修,這也不行嗎?”貓人真沒想到他能計較到這份上。
“你說我能讓花火知道我沒好好保管她給我的禮物嗎?啊?”洛翼甚至沒有斷句。
片翼&「蛇」:“……”
肩負吐槽役的水月終究還是讓使命感壓倒恐高症,弱弱地嘀咕一聲,“戀愛中的人都這麼麻煩的嗎?”
香磷渾身一激靈,仿佛膝蓋中了一箭。
又過了幾分鐘,大概是洛翼冷靜下來,反省自己稍顯幼稚的言行後,從外套上分離出三顆求道玉,把「蛇」的三人接過來繼續飛。
“方向沒錯吧?這裡離終結之穀不遠,宇智波一族真會把秘密基地設置在如此可疑的地方嗎?”
既然要謀劃造反的話,集會地點肯定要精挑細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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