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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南宮月澤的話,九歌垂下腦袋,認真思考了許久。
是啊,是去是留,還得她來自己決定。
南宮月澤的話的確有道理,但此刻,讓她想留在天心學院修煉的念頭,卻不是因為要穩固基礎,而且因為秦朗。
她剛拜秦朗為師,她不想這麼快就和他分開。
可是,如果她拒絕了赫連文彥,隻怕日後她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緣了。
想到這裡,九歌輕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小澤,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慎重考慮的。”
南宮月澤“嗯”了一聲,沒再繼續接話。
又是一陣沉默,九歌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望向南宮月澤,問道:“小澤,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選擇留在紫虛學院,我們……以後還能經常見麵嗎?”
九歌的眼眸中蘊含著期待之色。
儘管她和南宮月澤認識的時間不長,但這段時間和他的相處,讓九歌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情愫。
她希望這個少年能一直待在她身邊。
看到九歌的眼神,南宮月澤心臟也猛烈跳動了幾下。
雖然他對九歌並無男女之情,但這一刹那,他忽然有一種想把她擁在懷中的衝動。
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當然能,你若想我了,可以去天心學院看我,當然,我也可以來紫虛學院找你,畢竟,這裡距離隱月閣很近。”南宮月澤淺淺一笑,語氣溫柔的對九歌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九歌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她的臉頰瞬間爬滿緋紅,羞澀地轉移開了視線,低聲道:“那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丟下這句話,九歌趕忙打開門退了出去,一張臉蛋早已滾燙通紅。
直到跑出客房,九歌這才靠在門扉上,捂著砰砰狂跳的胸口,大口喘氣。
看著九歌落荒而逃的背影,南宮月澤忍不住莞爾一笑。
……
飛雲宗。
葉楓和葉堯麵對麵坐在殿內,兩兄弟似乎心事重重,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葉堯才低著頭,先問道:“大哥,這些年,你有嘗試過再突破修為嗎?”
提起這件事,葉楓的臉上閃過一抹苦澀,他不知道該怎樣向葉堯解釋這件事。
為了重獲靈根,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甚至險些把九歌給搭進去。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一定不會再進入萬魂山,更不會接受墨染邪的條件。
見葉楓沉默不語,葉堯心中一沉,連忙安慰道:“哥,彆灰心,就算你沒有了靈根,你也依然是我最敬重的大哥,我會努力修煉,爭取變得更強,然後保護好你和我們的家人。”
聽到這番話,葉楓的眼眶驀地濕潤了,心裡更是充斥著無儘的愧疚,葉堯還不知道,自己兄長此番回來的目的,正是為了奪取他的宗主之位。
葉楓握緊雙手,將那份痛苦壓抑在心底,故作輕鬆地笑了笑,說道:“我的修為沒什麼好說的,還是說說你吧,我回來的路上,看到好多宗門的弟子都被派出去尋找一個叫白靜晗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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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葉堯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葉楓,“……飛雲祖師每十年會回一次飛雲宗,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何會和魔界的人認識,但我知道,那個叫離忘的魔頭和飛雲祖師的關係一直很好,白靜晗是被離忘關在飛雲宗的,他每年都會來看一次她,而且一待就是好幾天,每次離開,離忘都會叮囑我,要我務必替他看好白靜晗。
可就在不久前,白靜晗忽然從她居住的院子裡失蹤了,就連離忘留下的結界也被人打破了,我怕離忘下次來見不到白靜晗,會因此遷怒飛雲宗眾弟子,所以隻好派人出去找尋,可誰知,北兒剛出去幾天就遭人毒手,而到現在為止,我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大哥!我真是枉為人父啊!”
說罷,葉堯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葉楓皺起眉頭,輕拍了拍葉堯的肩膀,道:“堯弟,你先冷靜一下。”
“大哥,這件事我沒法冷靜,我恨自己沒用,但我更恨那些魔界之人,如果不是他們咄咄逼人,我也不至於因為一個白靜晗,而讓愛子丟了性命!!”葉堯咬牙切齒地怒吼道。
“堯弟,你放心,既然我回來了,便一定會幫你查出凶手。”葉楓鄭重其事的說道。
葉堯怔了怔,看著葉楓堅毅的臉龐,他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道:“大哥,謝謝你。”
……
紫虛城,紫虛學院。
傍晚,所有參加學院考核的人已全部抵達紫虛城。
天玄宗和天機宗的弟子恰好也住進了南宮月澤所在的紫蕪客棧。
“誒,你們聽說了嗎?星雲皇家學院的人也來紫虛學院了,他們好像是來招募新晉弟子的。”
“他們這個時候來,不是明擺著和紫虛學院搶人嗎?”
“你們也不看看這皇家學院是誰的,整個星雲帝國,七殿下有怕過誰?”
“噓,小聲一點,這話要是被七殿下聽到了,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