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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虛學院?”聽到南宮月澤的話,赫連元傑忍不住嘖嘖了兩聲,“你居然進了那所沒人去的學院,進去前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那學院的弟子魚目混珠,什麼人都有。”
聽到這樣的話,南宮月澤沒有生氣,反而禮貌性的笑了笑,“多謝兄台提醒,隻是我覺得無論去什麼學院,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實力,若實力足夠強大,即便是靈虛學院的弟子,也能成為佼佼者,不是麼?”
“切,你這人倒是挺自信的。”赫連元傑撇了撇嘴。
“好了,元傑師兄,你倆彆再說了,我和小澤準備去吃晚飯了,你和飛揚師兄若不介意的話,就一起來吧。”九歌適時打斷了兩人的話。
趙飛揚本想拒絕,但赫連元傑卻爽快的答應了,“既然小師妹都開口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我也餓了。”
“元傑……”趙飛揚抽了抽嘴角,將赫連元傑拉到一旁,低聲說道:“人家小情人約會,我倆跟著去合適嗎?小師妹隻是客套一下,你怎麼還真答應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赫連元傑不以為然的說道,“整個紫虛城,還有我赫連元傑去不得的地方嗎?”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趙飛揚翻了翻白眼,轉身往城門內走去,“我回去找師父了。”
“誒……你這個沒義氣的家夥。”看著趙飛揚消失的背影,赫連元傑鬱悶地跺了跺腳。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想見見小師妹的心上人究竟是什麼人,就厚著臉皮跟著去吧。
“既然元傑師兄答應一起,那就走吧。”九歌輕笑了一聲,隨即拉上南宮月澤的手,往城內走了去。
赫連元傑頓了一頓,抬腳追上了九歌的步伐,“小師妹,你還沒告訴我,你和那小子發展到什麼階段了?”
九歌瞥了他一眼,隻是笑了笑,並未做任何回答。
……
星雲帝國皇城。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司欽走在空曠的宮道上,神色沉寂,短短數日,這裡早已變了樣子。
周遭的宮人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自從兩天前所有皇城守衛全部換成南宮靖的人後,皇城內的每個人都變得格外謹慎。
司欽歎了一口氣,旋即閃身來到了流雲宮外,自從南宮月澤離開後,這裡的守衛和伺候的侍女們也都儘數散去了。
曾經熱鬨無比的皇子寢宮,如今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冷宮,蕭條而荒涼。
站在流雲宮的殿門外,司欽靜默了許久,如果不是南宮永長一意孤行,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個地步。
不過,如今他已中風在床,無法動彈,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正想轉身離開去,突然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入了司欽的耳畔。
司欽皺了皺眉,轉頭循聲望去。
隻見兩道身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借著微弱的燈光,司欽認出了兩個人的身份,竟然宸淑嫻和南宮琬琰。
“母妃,您為何每晚都帶兒臣來這裡?”南宮琬琰緊跟在宸淑嫻身旁,輕聲問道。
宸淑嫻抬眸看了一眼四周,眼神裡麵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複雜,“因為這裡還殘留著你九哥哥的氣息,母妃隻有到這裡來,心裡才能好受一些。”
“母妃,您說,九哥哥他真的已經不在了嗎?”南宮琬琰紅著眼睛說道。
宸淑嫻搖搖頭,眉宇間滿是愁容,“我也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所有知道的一切都是大家告訴我的。”
“可如果九哥哥還活著的話,他會去哪兒呢?”南宮琬琰喃喃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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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宸淑嫻垂眸歎息了一聲,“如果他真的沒死,我倒希望他暫時不要回來,你父皇病倒後,整個星雲帝國皇城已經陷入了南宮靖的掌控之中,你九哥哥若是此刻出現,南宮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兒臣明白,但是母妃……”南宮琬琰吸了吸鼻子,“兒臣真的很想九哥哥。”
南宮琬琰輕揉了揉眼角,隨後將南宮琬琰攬進懷裡,“母妃也想他啊。”
聽到兩人的對話,司欽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因為他施展了隱遁術,所以宸淑嫻和南宮琬琰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片刻後,兩人從司欽麵前離開了。
待兩人走遠後,司欽這才往流雲宮外方向掠了去。
……
另一側,昭陽宮內。
南宮靖端坐在書案前,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那張已經加蓋了玉印的冊封詔書,隻見詔書上寫著:“今有皇子南宮靖,聰慧過人、品行端正,得天庇佑,特賜‘皇太子’稱號,欽此!”
緊握著手中的詔書,南宮靖陰測測地笑了笑。
這麼多年過去,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殿下。”這時,李陽明端著一壺溫酒來到了南宮靖身後,“您準備什麼時候將詔書內容公之於眾?”
“兩日後是本王的生辰,屆時本王會邀請各路官員參加,在宴席之上,本王會昭告天下,父皇已冊封本王為儲君。”南宮靖唇邊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殿下英明。”李陽明拱了拱手,恭敬地說道。
“儲君?嗬嗬嗬,就你這種弑父弑母的畜生,根本不配繼承儲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