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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到火魅洵的話,其他一群人皆是點頭,“我們魔火族特有的‘鴆羽千夜’,號稱是整個魔界最厲害的毒,隻要我們把這毒下在扶風的膳食裡,保證他必死無疑!”
“這種毒整個三界無藥可救,而且根本驗不出來,哼哼,就算扶風修為再高,隻要他吃了這藥,必會七竅流血而亡!”
說完,十幾個人各自取出一根細針,紮破手掌,將掌心流淌出來的黑血滴落在一個器皿裡,很快,那些黑血就凝結成了一顆晶瑩剔透的圓珠子。
那顆圓珠子正是魔火族特有毒藥——鴆羽千夜。
“好了,抓緊時間吧,眼下正是晚膳時間,隻要扶風吃了有毒的膳食,我就不信他不死!!”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冷聲說道。
“嗯。”做完一切後,十幾個魔火族悄悄潛進了玉華宮。
因為是深夜,玉華宮內很安靜,除了幾隊巡邏侍衛外,再無其他人了。
趁著侍衛換班的功夫,十幾個身影相繼溜了進去。
……
此刻,宸淑嫻的寢殿內,燈火依舊通明。
身穿淡黃色衣裙的宸淑嫻正端坐在桌前,親手給她的愛子縫製新衣。
片刻之後,貼身侍女花檀端著剛沏好的茶從殿外走了進來,看到宸淑嫻還在忙碌著,花檀心疼地說了一句,“太後娘娘,咱們陛下從小到大的貼身衣物都是您親手縫製的,您給他做的衣裳,他都舍不得穿,奴婢覺得,您還是多愛惜愛惜自己的身子,這大晚上的,做這麼做針線活,多傷眼睛啊。”
“不礙事的。”宸淑嫻微勾了勾嘴角,眼眸中儘顯柔情,“哀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陛下平日裡忙於政務,很少有時間來陪哀家,哀家也隻能儘力幫他多做幾件新衣服。”
“這倒也是。”聞言,花檀輕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過娘娘,奴婢聽說陛下這些日子都不在皇城,今天剛回來,他又一個人在寢殿內待了大半日。”
“竟有這樣的事?他是有哪裡不舒服嗎?”宸淑嫻抬眸問了一句。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流雲宮那邊口風一向很緊,奴婢打探不到更多的消息了。”花檀小聲說道。
“唉,這孩子……”宸淑嫻的臉上劃過一抹擔憂的神色,“他下午來看哀家的時候,哀家就隱約覺得他有心事,本想多問他幾句,他卻匆匆走了。”
“娘娘,正好奴婢今天燉了參湯,奴婢想,這個時候咱們陛下應該還沒用晚膳,要不奴婢陪您去流雲宮看看吧。”花檀提議道。
宸淑嫻思索了一下,緩緩頷首,“好吧,哀家就去看看他。”
“好咧,娘娘您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收拾東西。”花檀躬身應了一句,轉身退出了大殿。
看到侍女離去的背影,宸淑嫻準備起身去拿兩件衣裳,就在這時,她的耳畔忽然傳來幾絲詭異的聲音。
“誰在外麵?”宸淑嫻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可周圍一片安靜,並沒有任何回應。
難道剛才是幻覺?
宸淑嫻皺了皺眉,剛要轉頭,忽然,幾道黑影“嗖”的一聲,憑空出現在她身後。
見狀,宸淑嫻驚慌失措的尖叫了一聲,剛要喊人,其中一個黑影人已經舉起手中的武器,鋒利無比的刀刃更是直接抵在了她的喉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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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喊一句就殺了你!”對方用極陰沉的聲音威脅道。
宸淑嫻瞪大雙眼,目光驚駭地看著眼前這些陌生麵孔,“你……你們是什麼人?”
“你不必管我們是誰,我們隻需要借你的身體一用。”對方毫無波瀾地開口說道,語氣冰冷得仿佛沒有半點溫度。
宸淑嫻聞言,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半晌,她才用幾乎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你們要哀家的身體做什麼?”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她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做什麼?”對方冷笑了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自然是殺了你那個寶貝兒子,他的存在,對我們來說,就是個禍患!!”
“你,你們說什麼,你們要害我的澤兒?!”宸淑嫻的瞳孔驟然縮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的澤兒究竟哪裡招惹你們了?”
“既然宸太後這麼想知道我們的身份,那我不妨告訴你,我叫血愁飛,是魔界魔火族的長老。”
魔界?
宸淑嫻的身子晃了晃,險些有些站不穩了。
好端端的,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招惹上魔界的人?
“我的澤兒和你們魔界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宸淑嫻咬著牙問道。
“無冤無仇??”血愁飛嗤笑了一聲,“宸太後這話就錯了,我們與你兒子可是有著血海深仇呢,如果不是他,我們的魔帝陛下也不會落個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