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思忖著,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是天壤之彆,這種比較簡直能把人逼死。
許大茂匆匆吃完飯,禮貌地打過招呼後,便如一陣風般迅速離去。
這個地方讓他感到極度不適,他覺得一刻也不能多待,必須立刻逃離。
"哎,蛾子,真是委屈你了。"
婁母歎息道。"媽,您彆這麼說,我已經習慣了。"
婁曉蛾強顏歡笑回答道。"要不是現在的局勢如此艱難,以你的條件,怎麼可能會跟許大茂這樣的人產生交集呢?"
婁母一臉無奈地說道。"好了,媽,不要再說這些了,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再討論也沒有任何意義。"
"蛾子,你可得小心提防著許大茂,這家夥可不像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你的嫁妝一定要看緊了,免得被他偷走了還渾然不覺。"婁母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
婁曉蛾輕聲應道,然後默默地上了樓。
她心中的苦澀仿佛是一杯難以下咽的苦酒,隻能獨自一人默默地咀嚼吞咽著。
即使是麵對自己最親近的父母,她也無法傾訴內心的痛苦與困惑。
因為她深知,即使訴說出來,也無法改變任何現狀,隻會增添他們的擔憂與煩惱。
當軋鋼廠下班的鐘聲響起時,一大爺和二大爺並肩走出廠門,似乎想要一同回家。
他們一起到四合院門口時,三大爺臉上露出笑容,熱情地打著招呼:“老易、老劉,今兒個怎麼一起回來啦?廠裡有啥新鮮事兒不?”
劉海中撇撇嘴,隨口應道:“我說老閆,哪來那麼多事兒!要真有啥新鮮事,我早就告訴你了。”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邁步離去。
然而,老易並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看向三大爺,輕聲問道:“咱們院裡下午沒出啥事吧?”
三大爺搖搖頭,語氣肯定地回答道:“沒有啊,很安靜呢。我這一下午都在院裡待著,沒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也沒見有外人進來過。”
老易稍稍鬆了口氣,不過老閆又補充道:“哦,對了,傻柱那徒弟來送過一次飯盒,不過也就待了幾分鐘就走了。”
“嗯,那就好。隻要沒外人來就好。”易中海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原本緊繃的神情也放鬆了下來。
隨後,他向三大爺道彆:“我先回去了,回頭再聊。”
說完,轉身朝著家的方向緩緩走去,背影顯得有些疲憊。
經過一整天的辛勤勞作,回到家後還要處理一堆瑣事,身心俱疲已經成為必然。然而,這些事情他不得不親自處理,因為它們直接關係到他未來的養老問題,豈能掉以輕心!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家中,但並沒有徑直走進家門,反而輕輕敲響了秦淮茹的房門。
秦淮茹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響,緩緩起身前去開門。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是一大爺時,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輕聲說道:“那個……一大爺,下午的時候我突然感到非常疲倦,所以就沒去廠裡上班。郭主任那邊沒說什麼吧?”
易中海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回應道:“嗯,我已經幫你向郭主任請過假了。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在家裡忙什麼活兒了?”他關切地看著秦淮茹那略顯疲憊的身影,心中暗自揣測著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