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整個京城都在議論一件事,自然是昨晚的槍戰。
這可是很少發生的事情,就是抓敵特也沒這動靜,所以人們很是熱鬨的聊著。
隻有趙局長現在是焦頭爛額,因為物資運走後,賴三的屍體咋處理。
他給老領導去了電話,對方給的回複就是,實話實說。
所以,他給賴家去了電話,對方聽說自己家老三死了,哪還能有好話。
劈頭蓋臉就一頓輸出,最後還說自己家老三是被人給挾持,這是綁架和謀殺。
這尼瑪也太無恥了,我們的眼睛都瞎了還是咋的,這明顯是你家的人在做大買賣啊。
這也是第一次正麵交鋒,實話實說下對方不吭聲了。
趙局長最後放了狠話,這才掛了電話。
“反正你家老三在那,現場就是內鬥導致的,你家老三涉嫌走私證據是有了,你們心理有個準備吧。”
他就是要告訴對方,我們會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就算沒證據查出你們家來,那你們的名聲也不好了。
賴家此刻才知道,這事兒不好辦了,他們這才急於撇清關係,說自己孩子是被人坑了,硬生生的說成是謀殺。
這件事就正式進入了調查階段,物資也進入了統計階段,具體有多少還需要點時間。
醫院中,大早上的易中海媳婦就起來了,她急匆匆的要出院,這讓護士很是高興。
不過對方還是將速效救心丸拿了兩瓶給她,還叮囑她隨身攜帶。
如果吃完了儘快來醫院買,這東西不能沒有,否則隨時可能掛掉。
她此刻哪裡有心思聽對方說這些,拿上藥就氣衝衝的去了街道辦。
這模樣的她出現在王主任辦公室,倒是讓對方嚇一跳。
“不是,你這咋了,一晚上怎麼變成這樣了。”王主任有點好奇的問道。
“王主任,我坦白,我說實話,我什麼都說。”
王主任好奇,這是咋了,一晚上變化這麼大。
“好,你稍等。”
她走出去拿了一個暖壺,又拿了一個杯子,回來給對方倒了杯水,這才放好暖壺,坐回到自己辦公椅上。
她拿起筆和筆記本開始記錄。
“你說我記。”王主任說道。
“我叫王淑芬,自從嫁給易中海那王八蛋後,就成了易大媽了,這無所謂了,我習慣了。”
“以前我本來身體不好,院裡的聾老太太就介紹我去看病,大夫說我不能生,可昨天我暈倒後,特意在醫院檢查了,他們騙我,其實我能生的,他害的我好慘啊,一輩子做不成母親。”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他的破事兒都說了,反正他活著我就會難受。”
王主任都震驚了,這尼瑪是個狠人啊。
“先從最核心的問題講,就是養老問題。”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還有賈張氏設計將何雨柱的爹何大請給坑走了。”
“百寡婦是賈張氏找的,據說那女人以前是八大胡同的,被人騙了生了兒子,在京城活不下去了。”
“賈張氏也認識對方,正好易中海想謀劃這件事,隆老太太出馬,讓賈張氏找目標。”
“易中海請客吃飯,讓白寡婦陪著,何大請自然不是人家的對手,老光棍一個哪裡能扛得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上了人家的床,被易中海聾老太太和賈張氏逮住,白寡婦死去活來的就是是要何大請坐牢,最後何大請答應和她回老家才結束鬨劇。”
“何大請走後第二年開始給老易中寄信和錢,我偷偷看過,是給雨水的生活費,每月十元。”
“這說明人家記掛著孩子呢,易中海卻沒有將這錢給了柱子和他妹妹,就這麼在何雨水十八歲的時候,何大清終於來信,說孩子年齡大了不給了,讓她自己想辦法吧。”
“當時何大清走的時候,雨水八九歲吧,總共寄了十年,到六二年才停了。總共1200元。”
“他還聯合院裡兩個大爺經常給賈張氏捐款,每次隻退回閆家的錢,他將自己的和老劉的就扣下了,其他住戶的才是給賈張氏的。”
“我後來發現他扣下的錢也不是自己留著,而是半夜悄悄給了秦淮茹,每次都是以給棒子麵的名義,半夜給是怕彆人看到說閒話。”
“我一再容忍還不是因為我不能生,我對不起他易中海,可沒想到啊。”
“賈張氏其實在老賈死後就經常來我家,畢竟有師徒關係,他還指望人家養老呢,所以就走的特彆近。外人看見也不說什麼。”
“想來他兩個也有一腿吧,真是一個啥事兒都乾的出來的人。”
哈哈!!
王主任也是繃不住了,這才笑了出來。
“嗯,說明此人道德缺失,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你能看清楚對方的嘴臉,說明你本質不壞。”
“哎,都是不能生孩子害的,可惜無法改變了。”
“何雨柱經常打許大茂是真的,可這也有他的意思在裡麵的。”
“哦,這都有計劃啊,我倒是要聽聽。”王主任像一個乖學生學習知識一樣,仔細聽王淑芬說易中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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