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無法忍受這家夥逼逼賴賴的在旁邊嚶嚶犬吠,他這和美女聊天的心情都沒了。
“我可告訴你,再不離開我就叫人將你趕出去了。”範金友激動的說道。
這就過分了,大家都看不下去了,這態度哪裡是為人民服務的公方經理,簡直是太霸道了。
何雨柱站了起來,笑嗬嗬的說道。
“是嗎,那你動一個試試,看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何雨柱笑嗬嗬的說道。
範金友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他馬上吩咐和他來的臨時工們一起上,將這家夥給他扔出去。
徐慧珍看到要打起來,她可不想讓小酒館出事兒,正想叫他們停止,不料下一個就讓她瞪大了眼睛。
何雨柱迅速出手,將衝上來的人一腳一個快速的踹倒,這還沒有完,在大家還沒有看清楚點情況下,他上去把範金友滴溜起來就是一頓大耳刮子。
不一會兒他就將這些人全部扔出了小酒館,完了還囂張的說道。
“聽著,你這身份說這話不合適,小心我舉報你。”
他說完就回了小酒館,眾人看到他回來都目瞪口呆看著他。
那5個人心裡更是震驚,他們可是清楚何雨柱被關的那晚的事兒,這看來那晚他被打是不是故意的呢。
是的,五人真正是賴家的人,他們出來就是尋找線索的。
畢竟賴三死了,這個仇不能不報,這個事也得查清楚。
他們對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進行了分析,對事後所有的人進行跟蹤觀察,勢必要找出其中是否有蹊蹺的地方。
何雨柱這一手讓他們感到了意,也讓他們感受到了驚喜,這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陳雪茹和徐慧珍都看著何雨柱,尤其是陳雪茹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這人也太暴力了吧?”陳雪茹有點害怕的說道。
“沒辦法,對付這種人就這是最合適的,說什麼好話都沒用。”何雨柱回複道。
“我坐著吃東西,好好的就來了這麼一出,真是欺負人欺負慣了,要是碰上個小白臉今兒可就被他欺負成了。”
這話說的大家都哈哈大笑,確實是這樣,畢竟那人的話和意思很明顯了。
徐慧珍跑步來埋怨的說道。
“我說柱子,你這也太狠了,打架出去啊,在我小酒館算怎麼回事啊,以後客人不來我這了你負責啊。”
“範金友在不對,你也不能打人,這要是被他告到街道辦和派出所,你可就遭殃了。”
好吧,這女人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怎麼總是關心我啊,可我不能對你下手啊,要不然我二叔就光棍一條了。
“嗬嗬,徐老板,放心吧,幾巴掌幾腳的事兒,他都告派出所,那也太丟人了吧,大家說是不是啊?”
在小酒館的人自然是大聲的回應著。
“就是,徐老板,放心吧,我們作證是對方先侮辱人和動的手,不會讓這位吃虧的。”
“是啊,您還是放寬心,這和您沒關係,和小酒館沒關係。”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讓徐慧珍不用擔心,如果有警察和街道辦的人來了,他們可以給作證。
徐慧珍這才放下心來,她也是關心何雨柱,不想讓他出事情,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會這樣。
她非常清楚,何雨柱一直想撮合她和蔡全無,可是她現在看不上對方,總感覺是個拉車的,悶葫蘆,不懂風情,也沒什麼本事。
這也很正常,因為蔡全無沒有展示出自己本事,所以她還沒有認識到對方的好。
可是何雨柱不僅能夠買下旁邊的四合院,而且能夠在那樣的惡劣環境下,想出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這樣的人她就覺得很好。
陳雪茹已經敏銳地觀察到了,徐慧珍看何雨柱的眼裡有一些不同的意思,同樣是女人,她很清楚對方這個目光是什麼。
“不行,不能讓她得了手,我看上的男人怎麼能讓彆人搶了。”
這就是陳雪茹,喜歡跟徐桂珍搶一些東西,不論是男人還是生意,畢竟她就是這個性格。
“好了,坐下繼續喝,反正範金友也被打出去了,有什麼事情大家也會給你解釋,不必擔心。”陳雪茹微笑著說道。
這下大家就更驚奇了,他們沒有想到陳雪茹會是這種態度,簡直讓他們大開眼界。
這個女人很是清高,同時也很霸道,一般不會對人微笑。
“好啊,我們繼續吃繼續喝。”何雨柱笑著說道。
許慧珍隻好回到櫃台,不過她眼裡的失落還是藏不住的,畢竟她也想擁有這樣一個武力值超群的男人來保護她和她的孩子。
一個小時後,何雨柱也喝的差不多了,聊的也差不多了,他也就準備離開。
他已經將錢付清了,在外麵吃喝怎麼能不給錢呢,雖然人家老板娘對他有意思,但這不是白嫖的理由。
陳雪茹也喝的有點多,她也借故離開了。
兩人剛出了小酒館,陳雪茹就急不可耐的拉著何雨柱往他的綢緞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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