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叢笑挽起來袖子就要開乾。
士可忍孰不可忍。
歐允棠可以給她做好吃的。
可是,給這夥人做飯,不行。
歐允棠攔住她:“董阿姨,這裡是我的家。我沒有請她來。”
“非請莫入這個道理,蘭同誌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應該懂。”
“你換了我的窗簾,睡在我婚床上,枕我男人的枕頭。你這種行為,和侵略者有什麼不同?”
丁叢笑:“對,你就是侵略者。”
李苗苗:“打倒侵略者。”
王宏傑:“……”
歐允棠笑吟吟地看著董倩華:“董女士,董老師,你讓一個女人睡在你兒子床上,你還嫌棄家裡不夠亂?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想要害死你兒子?”
董倩華:“……這有什麼?不就是睡一覺嘛?”
歐允棠:“好,那就請這位去你和莫教授的床上睡一覺,如何?”
董倩華被氣的差點兒暈死過去。
莫凊德呢,根本不敢吭聲。
這村姑說話太難聽。
她這麼一說,丁叢笑和李苗苗都嘰嘰咕咕笑起來。
還拿眼角看蘭晶瑩。
就好像蘭晶瑩是那種人一樣。
偏偏蘭晶瑩還沒法子說。
莫悍山看著蘭晶瑩:“蘭晶瑩,天色不早,請你立刻離開。”
蘭晶瑩還沒開口,莫悍山冷冷加了句:“這裡我們也需要清理一下。允棠,苗苗,丁同誌,你們把這些窗簾、床單、枕頭都處理掉,全部換新的。”
丁叢笑:“最好消消毒。我車上有酒精,正好拿來消毒。”
歐允棠幾乎要笑出來。
打擊人,還得是正主。
蘭晶瑩臉色發白,淚眼汪汪地看著莫悍山:“悍山,天色都晚了,你讓我去哪兒?”
她站在莫悍山眼前,似乎歐允棠就是空氣。
她脆弱得如同風中的梨花,似乎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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