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從昂熱這邊,路明非並沒得到想要的結果。
雖然說他儘可能的舉例說明想要去說服昂熱以喚醒對方的記憶,但到最後,除了昂熱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擔憂和溫和之外,他什麼都沒得到。
畢竟在所有有關於對方的事情都被篡改,所有能夠證明對方存在的東西都不複存在的前提下,想要論證一個不存在之人的存在簡直是天方夜譚。
雖然說他有想將奧丁以及白王權柄的事情給全盤托出,但是這種想法僅僅隻在他的腦海中掠過一瞬,就被他給迅速的拋到了腦後。
這種事情可以說出來,但是必須得對人,比如說大地與山之王耶夢加德——即夏彌。
要是他敢將這種事情對昂熱說出口,說不定他會被認為什麼受到了汙染什麼的,那事情才叫大條。
所以到最後,他隻能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承認自己這次選擇的失敗,雖然說他腰杆子還強撐著,但心裡卻已經泄氣了,他覺得自己像個破了洞的橡皮鴨子。
“你的情況我已經收到了報告,你是唯一的現役級學員,學院的希望,我不想看到你出問題。可心病這種事往往不是外人能幫忙的,你該去找能打開你內心的那個人。”
一邊說著,從旁邊扯過來一張紙,昂熱低頭疾書。
“能打開我內心的人?誰?”
不自覺的,路明非愣了愣。
“馬耳他共和國,金色鳶尾花島,那座島上有個封閉式的學院,陳墨瞳現在在那裡。”
將筆蓋重新合上,昂熱將一張卡紙丟給了他,同時順帶的還朝他擠了擠眼睛。
“對了,彆說是我給了你地址。”
“師姐?我去找師姐乾什麼?”
看著麵前校長的小動作,路明非一臉茫然。
“還有,師姐她現在不是在凱撒那邊為了婚禮而準備嗎?怎麼跑到那個偏的一個鬼地方去了?”
“她的能力是側寫,某種到現在為止還無法解釋的洞察力。如果是她的話,應該可以挖出你的心病來。”
抬起頭,昂熱古怪的瞅了他一眼。
“怎麼,你的抑鬱難道不正是因為你的師姐要和凱撒結婚嗎?但明知不可能的前提下,你給自己幻想出一個更完美的存在,你這是心病,得治,心病還得心藥醫。”
路明非:“………”
……他突然好像明白為什麼富山雅史經常給他做感情輔導,以及為什麼昨晚芬格爾拐彎抹角的和他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語的原因了。
世界線偏移之後,發生改變的不僅僅是其他人,他身上的情況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微調。
最終,路明非有些狼狽的離開了校長室。
他沒法說服校長,說的事情越多,對方就覺得他病的越重,到最後還整個相思成疾……這不是在亂點鴛鴦譜嗎?
彆忘了,師姐可是凱撒的女朋友,兩人都已經準備結婚籌備婚禮了,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他的嫂子,怎麼可能有人會對嫂子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