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秦祈安還沒有去尋他人麻煩。
麻煩就屢次三番找上他了。
曆來寒門學子出頭難,不是沒有原因的。
秦馳從參加科舉以來,可能活到至今也是背後有人,又有自保的能力。如果他真的隻是普通的學子,剛冒出頭便出“意外”了。
在後門站了一會兒。
老李頭駕著馬車過來,正要說什麼,秦馳阻止了他,“有事兒回去再說。”
“是,公子。”
等秦馳上了馬車。
老李頭當即駕車回去。
一路上並沒有說話。
回到家門口,秦馳沉著俊臉下車,一言不發地進了屋子。
見到跟進來的洪老頭。
秦馳看了他一眼,“洪叔,外麵的謠言……”
“袁家安排人做的,當中有人推波助瀾,隻不過做得很隱蔽,我們的人沒有查出來。袁家這樣做理應是忌憚您,想要斷了您的官途。”
洪老頭將調查的事情說了。
最後,他又道:“夫人覺得不能任由流言詆毀公子,便做了一些安排。”
流言剛起來,便被宋錦一通操作洗白,還將秦馳和袁家的恩怨公開。
袁家大概認為寒門學子沒膽子跟他們公然對上,從一開始便輕視了幾分。
其實有這種想法很正常。
秦祈安讀書很厲害,是一個準狀元之才,在普通人眼裡確實了不起,但在真正權貴的眼裡不要說是準狀元,成了狀元也不會放在心上。
每三年出一個狀元。
風光是風光,過後也就是那樣。
上屆的狀元還在翰林院坐冷板凳呢。
而朝廷大官哪個不是科舉入仕,曾經都是才華橫溢的學子,在官場上打滾數十年才有如今的地位,又豈是一個新科狀元撼動得了?
一個還沒踏入官場,便鬨得滿城風雨,給人初始的印象就不好,故而秦馳心知在進入官場之前,名聲是絕對不能壞。
宋錦應對之法就很合他的心意。
“夫人呢?”秦馳朝裡麵望了望。
洪老頭道:“夫人出門了,尚未回來。要派人去通知她,說您回家了嗎?”
“讓人去跟她說一聲,免得她老擔心我。”秦馳說到這話的時候,嘴角微微翹起。
一副拿宋錦沒辦法的樣子。
洪老頭眼睛看得有點疼,彆過頭去找人通知宋錦。
他家小主子什麼都好。
唯獨提起夫人便是一臉不值錢的模樣。幸好這些年沒有整出什麼幺蛾子,夫人也稱得上是賢內助,遇事也不會哭哭唧唧。
見洪老頭一拐一拐走了,對他嫌棄得很。
秦馳轉身的時候笑了笑。
在外麵的宋錦收到消息,當即將事情交給了陶掌櫃,匆匆就坐著馬車回家。
趕回去之時,正好瞧到秦馳坐在醉翁椅上,愜意的一搖一晃。
旁邊還擺著瓜果茶水和糕點。
這,讓宋錦心裡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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