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福特先生相當認真的說道,夏德則抽出了花色為星辰12的【大城玩家·1853年托貝斯克冠軍】,放在雪麵上展示給他:
“我是去年的大城玩家冠軍,我的牌組裡有很多特殊牌。”
埃爾福特先生驚訝的拍手笑了起來:
“1853年冠軍,是了,1853年又到了大城玩家舉辦的年份,我居然忘記了我生前可沒有任何可能性,與大城玩家的冠軍玩牌,沒想到死後還有這樣的機會。沒關係,請使用您所有的特殊牌,這樣才是尊重羅德牌以及牌手的尊嚴。人生可真是奇妙啊,死在了這裡,反而有這種奇妙的遭遇。”
夏德也露出了笑意:
“我也沒想到,這個午後能夠遇到擁有特殊牌的對手。”
他取出了骰子拋到雪麵上,並攔住了想要去抓骰子的小米亞:
“要用什麼規則?”
“簡單一些,先勝兩次的獲勝。”
埃爾福特先生提議道,這是最簡單的規則,代表著的也是最純粹的羅德牌。
“沒問題。”
這場紙牌遊戲沒有裁判,自然也沒有必要相互檢查對方的牌組。在雪地中對麵而坐的兩人,分彆將各自的卡牌放到了右手邊,然後一同抽出了第一張暗牌。
“說起來我很好奇,這裡距離城市這麼遠,埃爾福特先生,你遠道而來,是因為這附近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嗎?”
夏德問道,隨後和埃爾福特先生一起抽出了第二張牌。夏德的第二張牌,是新入手的月亮12【魅影歌劇院·沉默的觀眾】。這張牌在上一張牌也是月亮花色時,可以要求對手強製停牌,但很可惜夏德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底牌是同樣無法發揮效果的太陽4【卡森裡克南方民俗·月舞節】。
月舞節要求,抽到這張牌時手中有月亮花色卡牌才能發揮效果,因此作為首張牌沒有效果。
“瞧,您居然一下就抽出特殊牌了。”
靈魂驚奇的說著,盯著那張月亮12很感興趣的讀著規則。當聽說這是1854年發行的新主題卡組以後,就更加的感興趣了:
“我的那張特殊牌,也是在卡牌發行第一天,從預言家協會抽出來的。”
“16點了。”
夏德則是在心中想著,示意自己要抽取第三張牌,而埃爾福特先生也要繼續抽牌:
“是的,我來這裡考察,的確是因為這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我聽鎮子裡的人說,這附近有一座很古老的神廟遺跡,就在某座山上。”
兩人一起抽出了第三張牌,夏德微微皺眉,星辰4,雖然有特殊圖桉但不是特殊規則牌:
“我停牌,埃爾福特先生,我是20點。”
他展示了自己的三張牌:
“您說的不錯,附近的確有古老的神廟,就在那邊的山上。不過不是祭祀大地,而是祭祀黑夜。”
“是這樣嗎?看來我得到的消息有問題。”
靈魂有些懊惱的說著,伸手去抽自己的第四張牌:
“讓我看看運氣爆牌了。”
星辰5、星辰12、太陽2以及月亮7。前三張牌是19點,可惜最後的運氣不夠好。
埃爾福特先生抽出的四張紙牌被丟到老虎身上,夏德的三張紙牌被他放到了米亞的身上。
靈魂繼續說道:
“不過祭祀黑夜的神廟還真是少見,通常黑夜都是與月亮一起祭祀的,我聽說市郊還有一處被保護的拜月遺跡,可惜沒有機會去看看了。”
夏德越發的為他感到惋惜:
“那麼你在遭遇意外之前,在附近找到過什麼有趣的地方嗎?”
兩人開始了第二輪的抽牌,雪鬆林中的空地,被傍晚的陽光照射著,夏德全身都是暖洋洋的感覺。而被他當作臨時“置牌架”的貓此時也很享受那陽光,很慵懶的趴在夏德腿上不願意動彈。
“是的,為了尋找鎮民們所說的那座神廟遺跡,我爬上了那邊的高山。”
埃爾福特先生伸手指了一下,看方向,恰好是黑夜靈廟的方向:
“我確認自己沒有找錯地方,與鎮民說的一樣,山下的確有一個洞口。但我爬到了山頂,卻沒能看到神廟遺跡以及拱門。”
兩人一起抽出他們的第二張牌,夏德看著牌麵笑了出來:
“【大城玩家·1853年托貝斯克冠軍】,花色:星辰12。抽到此牌時,有權查看對手未翻開的一張暗牌。”
“沒想到真的遇到了。”
埃爾福特先生興奮的說道,將自己抽出的第二張牌“花朵1”暫時放到一旁,然後展示了自己的底牌:
“我原本以為,能夠給您一個驚喜呢。”
卡牌的牌麵上,拿著掃帚,穿著圍裙,包著頭巾的漂亮姑娘,像是在壁爐前獨舞。雖然是黑白色的卡麵,但精致的圖桉依然很讓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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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家協會,已經在計劃推出彩色繪製的卡牌了,很期待能夠看到彩色的卡麵。”
夏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