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希裡斯拉瑟斯自舞台後,走上了依然拉著幕布的舞台。
舞台上方通過透鏡彙聚的燈光,依然照耀著這裡,當金發姑娘走上去的時候,甚至感覺有些炎熱。她嘴角帶著笑意,一抬眼,便看到金發魔女獨自坐在綢布上,左手支撐地麵,右手伸到背後試圖將那件緊窄的上身衣物扣起來。
魔女漂亮的金發,在舞台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時在舞台燈下,更足顯現出一種帶著紅暈的奇異誘人色澤。
「我把夏德送走了,那把從土地中提取的黑色時間鑰匙,也已經給他了我還以為,你會讓他今晚留下呢。」
說著,希裡斯單膝跪在她的身後,伸手幫她把那件很勒胸口的衣物扣起來。年輕姑娘的眼睛看著流淌汗水的脖頸,輕嗅著某種古怪的味道。
魔女麵色微紅:
「我還有些顧慮,畢竟從沒有魔女這樣做過。今晚的事情,就足夠過分了。」「是的是的,剛才二十分鐘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魔女做過。」
希裡斯重複道。
「當然不是,至少周六就有人做過。」
貝納妮絲小姐立刻反駁,然後立刻羞紅了臉,好在她背對著希裡斯。年輕的姑娘微微眯眼:
「請深吸一口氣,你縫製這衣服的時候,隻考慮用西爾維婭小姐發明的特殊纖維去綴珠子,能夠在舞動的時候讓那些珠子搖擺的更好看,就沒有考慮過,這衣服是否和自己的身材適應嗎?」
希裡斯問道,魔女覺察到了自己這位好友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勤,但「另一個我」也沒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她不好意思去解釋,自己是故意縫小了一號,於是岔開了話題:
「你以為我會做什麼?哦,希裡斯,你認為我是很輕浮的人嗎?這裡可是舞台上。」
「但對你來說,在一場投入了全部感情的表演後,和自己認可的男人,在舞台上創造新的關係,這不是最浪漫的事情嗎?」
很了解她的希裡斯笑著問道,趁著魔女吸氣,終於將背後的掛鉤扣到了合適的位置。她站起身,然後將貝納妮絲小姐也拉了起來,魔女又說道:
「但我可是全身都是汗水,這可一點都不浪漫。」
「彆開玩笑了,凡妮莎,魔女的汗水又沒有奇怪的味道。而且我怎麼看著,夏德倒是很喜歡你被汗水浸「希裡斯!」
羞紅了臉的貝納妮絲小姐高聲打斷了她,然後半是羞愧半是生氣的轉身問道:「你一直在偷看?」
年輕的金發姑娘溫柔的笑著:
「是啊。包括你說自己還欠他一個承諾——因為木偶的事情,他說那承諾就是,讓你也永遠不要忘記他。」「你」
貝納妮絲小姐的臉完全紅了,而年輕的姑娘低頭看向地麵,忽的抬頭說道:
「春天到了,黃金黎明休息了一整個冬季,也到了計劃1854年春季和夏季表演地點的時候。我想,凡妮莎,你應該沒打算繼續留在蘭德爾河穀偷懶吧?」
大地的魔女嘴角露出了笑意,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那麼希裡斯,對於接下來黃金黎明要去哪座城市,你有計劃了嗎?」「當然有。」
希裡斯·拉瑟斯說道,手指輕輕劃過魔女那帶著汗水和紅暈的肩膀:「我們,會給他一個驚喜的。」
(小米婭奔跑中)
「這就是昨晚發生的事情?」
周二清晨,鴿子們在雖然有著霧霾,但空氣還算好的聖德蘭廣場上成群的落地,等待著好心人的投喂。聖德蘭廣場六號二樓,則已經到了早餐時間。
紫眼睛的姑娘有些慵懶的坐
在桌邊,聽夏德講述他在王爾德歌劇院觀看表演的事情。夏德一邊將早餐餅乾放入熱牛奶浸泡,一邊點頭:
「我不是想要當著你的麵去誇獎彆的女士,但那舞蹈」「我又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露維婭擺擺手:「我隻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