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二十五章 【血之哀傷】_呢喃詩章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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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二百二十五章 【血之哀傷】(1 / 2)

因為有外人在場,貝恩哈特先生不方便和夏德解釋,其實去年秋季在米德希爾堡喚神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找不到那把劍,其實那把劍才是最好的象征“吸血種”的儀式用品。

“你們確定那把劍在本地嗎?我認識這座城市一半多的同族,但我一點也沒有聽到過這消息。”

貝恩哈特先生問道,桌對麵的約翰·弗林放下了端著的酒杯,木頭酒杯撞擊桌麵發出了“咚”的聲響:

“很抱歉,情報來源我們無法多說,但那把劍大概率就在本地,這一點確定無疑。”

夏德沒有詢問“新大陸互助會”的一行人,為什麼要尋找吸血種的“聖劍”,但在他看來,這無疑代表了約翰·弗林一行人也知道“光之劍”的事情。雖然不可能有夏德知道的那麼詳細,但必定知道些內容。

之後四人繼續交換的情報,便沒有再涉及到如此機密的事情,隻是有關邪教徒的動向,【拜光者研修會】的下落,七大家族的秘聞,甚至本地教會的情況。

這天中午的午餐他們就在蜘蛛旅店解決了,等到談好了事情,各自手寫的字條都交還給了對方,防止被用作占卜。【新大陸互助會】的兩人先走,夏德看得出來貝恩哈特先生心事重重,因此也沒有著急離開。

而等到貝恩哈特先生想明白了所有事情,夏德便跟在這位沉默的吸血種子爵身後,與他一起去了距離蜘蛛旅館大概隻有幾百米的下水道驗屍房。

周一下午的驗屍房很是冷清其實每天都很冷清,而且夜裡格外的冷清。此時在驗屍房工作的隻有托勒密·阿爾貝先生一人,他依然穿著夏德第一次見他時的那件褐色罩袍,聽到開門的聲音還轉頭看了一眼:

“是你們啊,稍等我一下,我快處理完這具屍體了。這個倒黴的家夥偷情回家,被氣憤的女人直接用餐刀刺穿了心臟,嘖嘖,都碎成這樣了,還真是少見。”

夏德和貝恩哈特先生沒等太久,洗好了手的阿爾貝先生就和他們在辦公室見了麵。驗屍官也看出了自己的同族麵色陰沉,而聽到貝恩哈特先生的問題似乎也遠超他的預料:

“托勒密,你知道【血之哀傷】在月灣嗎?”

驗屍官麵色大變:

“什麼?”

他瞪大了眼睛然後茫然的搖頭,貝恩哈特先生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教團自第六紀元安穩下來以後,尋找那把劍近千年的時間。雖然我們早已沉寂下來,也沒想著和人類爭奪物質世界,但那把劍對我們的重要性,你不會不懂。月灣地區的同族到底想要做什麼?先是與異教徒合作褻瀆我們的血脈,現在又隱藏這件聖物,他們難道是想要另立教團嗎?”

對於貝恩哈特先生這樣嚴厲的指控,驗屍官當然不敢認下來。但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定居月灣十餘年,的確沒有聽說過本地有那把【血之哀傷】的任何消息。

夏德全程沒說話,就這樣看著他們談論月灣本地的同族。在離開驗屍房之前,貝恩哈特先生將自己懷疑本地同族與【龍饗教團】合作的那份清單也交給了阿爾貝先生一份,希望他能夠從中勾選出來一些可疑的對象。

等到夏德和貝恩哈特重新走到陽光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後者依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他們在街角上了馬車,中年吸血種子爵在詢問了夏德“是否有時間到河邊走一走”後,又讓車夫將馬車駛向了距離目前位置相當近的鯡魚街,馬車夫大概也就隻能賺到起步價。

下了馬車以後,他們並肩站在河岸邊的欄杆前,看著寬廣的河麵以及更下遊的那座即將完工的“月灣大橋”:

“華生先生,看來月灣這裡的水,比我想的還要深啊。”

夏德說道:

“如果你現在叼著一根煙說這句話,大概對那些涉世不深的姑娘們更有吸引力。”

簡單的玩笑很有助於調節氣氛,阿爾芒·貝恩哈特歎了口氣:

“【血之哀傷】、【血之哀傷】,它怎麼會在這裡呢?”

趁著他在那裡唉聲歎氣,夏德簡單解釋了一下這次的被選者與“光之劍”的事情,但這位吸血種子爵並不關心這些。他也沒什麼野心,一直以來都在避免卷入麻煩,他現在隻是想不通本地的同族們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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