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殊一眼就認出了這塊牌子,當初儲洲的儲物戒裡就有一個看似差不多,實則擁有細微不同的玉牌。
就如同劉長老所言,這塊玉牌是登塔的鑰匙,也隻有擁有這塊玉牌,才能登塔。
可是沒人知道,當儲洲那塊玉牌與這塊玉牌合為一體時,鑰匙就會直接升級為通行證。
持有人可以拿著這張通行證暢通無阻地上到九層塔頂,然後從塔頂進入傳承之地。
上一世儲洲就是利用這通行證比所有人都提前了一大步進入秘境,不但拿走了秘境最珍貴的那顆遺落的神石,還釜底抽薪帶走了秘境基石,導致了秘境的坍塌。
岷殊看到這塊木牌的時候。
一直關注著這邊比賽的儲洲也看到了劉長老手裡的木牌。
他第一時間就覺得十分眼熟。
同時,心中生出一股特彆渴望的情緒。
就如同之前拍賣場的那本古籍,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意識在告訴他,這個木牌對他很重要。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很快理智提醒了他,他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在此時開口。
若是關滁不在這裡。
他或許還能去和稀泥,四兩撥千斤將事情先糊弄過去,等到木牌到了鮑卓手裡,他有的是機會得到。
但現在關滁在這。
他此刻若是幫外人說一句話,以他護短的性格,當著彆人的麵或許不會說他什麼,但心底必定會對他起疑。
到時候宗門裡的風言風語傳到關滁耳裡,他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儲洲理智地選擇了旁觀,希望岷殊看不出這塊木牌的價值提出拒絕。
“這塊木牌隻是通行證而已。”
像是上天聽到了儲洲的祈求,岷殊的回答契合了他的希望。
“我若是想要登上那塔的九層進入秘境,根本不需要這木牌相助,不過若是劉長老願意將你那隨行木樓給我,我也願意繼續比試。”
鮑卓:“你做夢!我師父的木樓至少值一千上品靈石,賣了你都抵不上那木樓的價值,要打就打,何必廢話!”
劉長老卻同意了下來。
“好,一言為定。”
木牌與縮小的木樓被劉長老給了關滁。
關滁將東西收入自己的儲物戒中,暫停的比試也重新開始了。
鮑卓隻覺得奇恥大辱,憋足了勁兒想要把麵子裡子都找回來,他剛要喚出自己最厲害的大招,就聽到一聲噩夢般的“黃泉”。
那滔天洪水根本不知道從何而來,裹挾著巨浪像是一個巨大的巴掌,把他拍下了比武台。
結果毫無懸念。
“道一宗,岷殊勝!”
隨著裁判的宣判落下,台下的觀眾才如夢初醒,激動地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