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文隊拉住總隊的胳膊，不顧他的掙紮，把他帶到了局長辦公室外麵，避開其他人的視線，壓低聲音道：“總隊，您去吧，隻能這樣了。”
總隊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他不去我應該去，不管怎麼說，能有點希望就得試試。”
兩人離開第四局後，有人敲了敲趙局的門。
“進。”
趙局喝了口茶，對進來的人不鹹不淡道：“是金副隊啊，找我有什麼事？”
金副隊笑道：“聽說您愛喝茶，這不，去年彆人送我一盒毛尖，我也不懂，隻聽說是什麼老樹還是老苗的，給我喝了就是牛飲牡丹，特意送過來給您品一品，也不算浪費了這好茶葉。”
趙局臉色稍霽：“放那兒吧。”
“趙局，我剛才看到文隊和總隊長匆匆忙忙出去了，不知道他們這是去做什麼了？”
趙局將杯蓋一磕：“你來我這裡是送茶葉還是打聽消息？”
“當然是送茶葉。”金副隊連忙賠罪：“隻是剛才看氣氛太緊張了，我擔心總隊脾氣太直了，得罪了您，所以這才過來替他道個歉。”
“你道歉？你們第四局這些人倒是挺團結，隻可惜沒團結對時候，該做的事不做，不該做的上趕著，難怪每年考核都墊底。”
金副隊：“這不是有您來指導了嗎？相信第四局很快就會煥然一新，有新氣象的。”
“新氣象？我看是未必啊。”
趙局似笑非笑道：“你們陵城那個閔書，威脅我一個小時不到她門口去，就要殺了調查局237個人呢，現在時間過了三十七分鐘了，還有二十三分鐘，我倒是要看看，第四局會有什麼新氣象。”
金副隊豁然起身：“什麼？她說要殺了我們調查局所有人？!”
趙局：“你也覺得可笑？”
金副隊看著趙局的臉色，有緩緩坐下：“確實可笑，她再大的本事，也沒有和整個調查局作對的道理，就說趙局您帶來的這幾人，全都來自肖隊手下，就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她趕來，您一定也有辦法讓她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趙局笑了笑，指著金隊：“你們第四局倒還算是有一個聰明人。”
他緩緩敲了敲桌麵，忽然，一道蒼白的身影憑空出現，不顧金副隊驚愕的神色，恭敬地對趙局道：“趙局。”
“這是？”
“道家有二張，一張來自龍虎山，一張來自眉山。眉山紙人張，這就是他手裡最出色的紙人之一，不但本身有厲詭級彆的能力，還能和紙人張共享視野和能力，最重要的是，紙人張隨時可以降臨在這個紙人身上。”
金副隊驚歎地看著眼前栩栩如生的紙人，眼神貪婪又恐懼：“紙人張……”
紙人張是總隊的四大隊長之一，也是四大隊長中最神秘的存在。
趙局一揮手，那紙人就自動折疊，重新回到了他的袖子裡：“巧的是，所有從恐怖地鐵上下來的人，身上都有白煞和紅煞留下的印跡，而紙人張的能力和白煞同出一脈，天然克製被白煞標記的人。”
趙局冷哼一聲：“那個閔書識趣也就罷了，她要是真這麼膽大包天，首都的研究所正好對她有點興趣，我直接把她送過去，也算是為人類做貢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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