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請進！”
裡麵傳來一道悅耳動人的聲音。
然而，剛推門而入。
陸凡就瞟到了讓他驚歎不已的一幕。
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褪去了襪子。
伸出辦公長桌外半截，又瞬間縮回到桌子底下。
嘶……
陸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這個名副其實的高冷女總裁，主動叫自己過來的。
卻還是被他瞥到了這不同尋常的一幕。
難道是故意的？
江滿月抬頭漫不經心地看了陸凡一眼。
很快又低下頭道：“坐吧。”
聲音聽不出任何異樣，一如往常。
陸凡在她對麵的椅子坐下後，眼睛不自覺四處瞟著。
就是不敢直視對方。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清幽芳香，撲鼻而來。
餘光裡。
江滿月一如既往地盤著一個清爽的馬尾。
乾練而又不失風情。
穿著一身簡約的褐色休閒職業裝。
不加修飾，英氣逼人。
“陸經理，聽說你破產了，到處在借錢，是真的嗎？”
江滿月再次抬眼，盯著陸凡問道。
一開口就問這事，倒也沒有讓陸凡有多意外。
他不假思索地反問了一句：“江總，你也收到投訴了？”
“嗯。”
江滿月點頭道：“馬上年底了，公司人事這塊比較活躍，不止你的事。”
就算這樣。
陸凡還是不明白，自己隻是一個部門小經理而已。
這點小事怎麼就驚動總裁了？
說起來，來卓越這家公司五年了。
這還是陸凡第一次單獨被叫到總裁辦公室。
之前最多是在公司大會上，或者一些重大項目專題會上。
才有機會跟這位美女總裁共處一室，還不是獨處。
僅有的交談，也隻是工作彙報而已。
兩人之間的層級差得太遠了。
硬要說有什麼特彆的話。
就是陸凡和美女總裁，兩人是南城大學的校友。
還是同一年畢業的！
不同的是，江滿月畢業後就接手家族集團旗下的這家公司。
而陸凡千辛萬苦應聘進了她的公司。
他和江滿月，大學期間。
不同班，不同係。
雖然見過，但也並沒有什麼私交。
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她公司打工五年，都沒正兒八經吃過一次飯。
所以。
江滿月也是因為擔心自己影響工作，影響她的公司。
才叫他過來麵聊的？
不至於吧……
“江總，你就直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陸凡多少有點不爽，也不繞圈子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江滿月絲毫不退讓。
“我借錢不假，破產真沒有！我的錢都拿去投資了，不過也因為借錢的事，讓我認清了一些人。”
陸凡慨歎一聲。
又咄咄逼人地問道：“請問這會影響我的工作嗎？”
聽到陸凡的回答，也感受到陸凡的情緒後。
江滿月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鬆懈。
“陸凡，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大學四年的校友，認識也快9年了。”
江滿月柔軟無骨的身子往後靠了靠。
語氣忽然輕鬆道：“而且我還是你老板，怎麼感覺你對我充滿了敵意呢？”
陸凡猛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