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她再次做了一場噩夢。
那是一場與昨日如出一轍的噩夢。
夢中的內容簡短,僅僅由幾幅畫麵拚湊而成。
畫麵裡,她死的很慘,身體被分成了數塊。
鮮血塗滿了白色床鋪,牆壁,地板。
唯一不同的地方。
就是四周的環境發生了變化。
原本的臥室替換成了她當下所居酒店
休看看教皇手裡和自己麵前一模一樣的紙卷,緩緩的轉頭,又看了看地上那傑斯特留下的半截金屬靴。
周軍一邊說一邊就把作訓服的袖子挽了起來,然後就大步到了宿舍外麵。
一念至此,即便陳長生此時已經是築基有成,肉身更是從後天回歸了先天,依舊覺得渾身寒毛直豎、脖子後麵發涼,在這山河圖中是再也無法安心待下去了,連忙起身跑去和蘇蘇道彆。
這裡所謂的父親,並不是簡單上的血緣上的那種父子關係,對於某些喪心病狂的人來說,殺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知道。”陳長生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道:“不過也沒什麼了不得的,既然帶著你們出了門,我自然也會想方設法的將你們帶回去。”陳長生淡然一笑,手指一彈,一道光芒電射而出。
好呀!看來,他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那好,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斤幾兩,敢跟人叫板。
那一笑風輕雲淡,卻仍是能夠讓天地為之失色。他右手仍舊摟著她,左手卻拿起了焚心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