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長籲短歎的說道：“不止是人，森林裡的許多動物也會死去。”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爸爸說生命總有消失殆儘的一天，我記得有一首詩歌，什麼什麼，中心不在。”
阿祖說著感到有些沮喪，“好吧，我不是一個詩歌愛好者。”
克拉克沒有注意到阿祖的表情，他忽然心情有些低落，“人類和動物的生命真是脆弱，老比爾先生最近也生病去世了。”
阿祖驚訝的問道：“你是說那個養了喪屍狗，差點咬到我的老比爾？”
“是的，教父說他得了DVT。”
“DVT？那是什麼，聽起來像一部低劣的電影。”
克拉克向他解釋：“D-V-T，深靜脈血栓。”
阿祖做恍然大悟狀，“哦，哦，這聽起來像一個很厲害的樂隊名字。”
克拉克的鼻孔微張，用手指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
每當他被阿祖弄得無語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地做這個動作。
......
中午，體育館。
阿祖和克拉克正在上體育課。
一個薑黃色頭發的女生，正用膝蓋假裝襲擊另一個女孩的襠部，平擊她的喉嚨，把她翻轉到一個藍色的健身墊上。
地麵發生輕微的晃動。
另一個女孩，有著蒼白如陶瓷般的肌膚，黑色濃密的頭發被發圈紮成一束的女孩，從墊子上鎮定地站了起來，然後兩個女孩互相走近了對方並鞠躬示意。
克拉克和阿祖坐在前麵，看著兩個女孩練習空手道。
站在學生前麵的體育老師身材頎長，健壯有力。
他拍了拍他的手，“好吧，再對我說說那六大基本攻擊區域。”
學生們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個口頭禪：“眼睛、鼻子、喉嚨、腹股溝、膝蓋和腳。”
“再來一次，速度快點。”
“眼睛、鼻子、喉嚨、腹股溝、膝蓋和腳。”
“再來一次，聲音大點。”
“眼睛、鼻子、喉嚨、腹股溝、膝蓋和腳。”
阿祖聽的有點無聊，在他看來這種強身健體的空手道，更像是女孩防身術。
跟著彼得經常看拳擊比賽的他，覺得這種訓練太幼稚了。
歎了口氣，他看到了老師身後的白板。
白班上六個詞和那幾個攻擊區域，都被一一列出。
“我猜雷恩老師要是和爸爸切磋的話，一定被打的滿地找牙。”
阿祖小聲朝著克拉克嘀咕，“我是說，即使爸爸不怎麼用勁。”
“安靜！”
雷恩老師瞪了一眼阿祖這邊，克拉克立即老實的坐正，不再和阿祖說話。
“接下來是自由對練，你們可以挑選一人作為合作對練對象。”
拍了拍手，雷恩老師示意接下來是自由對練時間。
克拉克站起來，準備挑選阿祖作為練習對象。
沒想到阿祖竟然沒有挑他，而是徑直走向另一個學生。
“嘿，你不介意我們兩個練習一下吧？”
阿祖站到人高馬大的惠特尼麵前，向他問道。
“走開，我對你沒有興趣。”
惠特尼瞥了一眼阿祖，準備跟旁邊的跟班練習。
“所以，你是怕了嗎？”
阿祖鄙視的看著他，“還是說，你是個隻會裝模作樣的家夥？連來點真正的東西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