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歡歡不可憐?被白先生用玄術害死的人不可憐,不無辜?”江望舒想撬開裴瑄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對於白先生的死,我隻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
白先生死有餘辜。
“彆生氣,我不是這意思。”裴瑄知道自己未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煩江望舒,他可不想得罪這尊大佛“對了,我接到一個案子,也是有關血咒的,一起?”
江望舒瞳孔縮聚“哪裡的?”
“娛樂圈一個做女團,做節目的製片人。”裴瑄輕笑道“說來也巧,那個人剛好買了戴先生的畫,我還沒見過大畫家的親筆畫,得去看看。”
戴亦恒眼底掠過冰涼的戾氣“沒什麼巧的,我的畫在娛樂圈炙手可熱,有人花大價錢購買不是什麼新鮮事,很多明星在各種晚宴上為了搶奪我的畫打起來,相互嘲諷,明爭暗鬥的事情不計其數。”
他不是誇大其詞,說的全都是事實。
“原來是這樣啊。”裴瑄輕笑“抱歉啊抱歉,是我低估了戴先生在娛樂圈的影響力,我想說的是,我連續接到了三個報案,都是有關血咒的,更巧合的是,他們都買了戴先生的畫。”
戴亦恒心頭一沉,他目光銳利,定定地看了裴瑄許久“那就麻煩裴隊長好好抓鬼,儘快祛除這些血咒啊什麼的,還百姓一個太平,給他們安全感。”
他在藝術圈裡混了很久。
這個行業很亂,有些人,有了錢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或者管不住自己的嘴,吃喝嫖賭,黃賭毒都沾。
很多人被保送出來之後都會大罵警察會詐人。
明明什麼證據都沒有,偏偏用詐唬的方式讓他們不打自招,這是審訊手段的一種,不少沒有經驗的人上過當。
“好。”裴瑄見戴亦恒回答得滴水不漏,知道對方是不好惹,也不是什麼單純的人。
江望舒和江淩鶴同時鬆了一口氣。
隻要戴亦恒沒有在裴瑄麵前露怯,說一些無法挽救的話,血咒這類的東西就很好解決。
裴瑄有沒有接到其它購買血咒之人的報警都還是未知數呢。
“你慢慢查。”江望舒配合警方做了筆錄“我們走了。”
春燕妮的事情是江望舒建議的,她也是參與者之一,所以被留下來做了筆錄。
三人離開之後,裴瑄的人走到他身邊“隊長,要不要跟著他們?”
但凡裴瑄懷疑的人,都會跟蹤。
裴瑄碾了碾手指,白淨的指尖頓時出現一抹灰燼。
裴瑄笑了。
戴亦恒離開的時候,裴瑄在他身上下了一張跟蹤的符咒。
符咒毀了,說明江望舒發現了。
“不用。”裴瑄淡淡道“繼續查有關血咒的事情。”
直覺告訴他血咒和戴亦恒有關,有江望舒在,他沒辦法用玄術探知戴亦恒的記憶。
裴瑄也不想和江望舒鬨僵,更不想得罪江家。
罷了。
有江望舒在,她為了保護自己的舅舅,肯定也會儘心竭力的解決血咒。
江望舒等人離開春燕妮家之後,到處奔波,忙了一天總算解決了大部分血咒。
“現在還剩下白錦玉和馮老板那邊的兩幅畫。”戴亦恒對比江明禮送來的名單,拿出電話打給自己的經紀人“叫白錦繡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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