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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了一部分突然擔心說出來出什麼事情,儘管想來其實說了可能也沒什麼,但內心的恐懼驅使他停了下來。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道:“感覺什麼?”
那人道:“其實也沒什麼……”
旁邊一人說:“你到底想什麼了?有什麼不敢說出來的?”
聽彆人這麼說,那人倒覺得如果就是不說,反而給人感覺他想了什麼不該想的事一般,於是趕緊說道:“是不是嶽攝攬感覺我們就算有人試過找殷派任也找不到啊?”
“你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啊?”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問道。
“是啊。”
“你說的,跟我當時感覺的一樣。”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道。
“真是這樣?”那人道。
“嗯。”去問嶽狂繁事的人道。
之前還有些恐懼的人此刻倒也沒那種感覺了,於是問道:“然後怎樣了?”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道:“我就說,估計可能吧。”
另一人看之前的話題已經被岔開了,便問:“你說完這話呢?”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道:“嶽攝攬的意思就是說不用估計。還說我今天回去後,我們就試試,要是在想找殷派任的時候找到了,我就去找嶽攝攬一趟,跟他說一聲我們是怎麼找到的。”
“什麼?”
“讓我們找?”
“不會是真的吧?”
“嶽攝攬應該隻是隨口一說吧?”
“到底是隨口說的,還是他真要讓我們試著去找殷派任啊?”
“是說正經的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