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跟你是這樣啊,他也想從我的手裡掙紮出去啊。”褐手人道。
“那還說什麼感謝?”灰手人道。
“說不定他掙紮就是為了感謝呢!”褐手人故意這麼說道。
灰手人道:“掙紮出來,然後好好地感謝我們?”
“嗯。”褐手人道,“是啊。”
灰手人說:“你說這話是故意氣他的嗎?”
“你可以這麼認為啊。”褐手人說道,“當然他也可以這麼認為,但是他都這樣了,還有閒心生氣嗎?”
灰手人說:“他更多的肯定是害怕啊。會不會又怕又氣?”
“我倒是覺得他光害怕了,都很難顧上生氣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說道:“你確定他一會兒會更恐懼嗎?”
“確定。”褐手人道,“這你還不確定?”
“剛才的情況隻能說明剛才吧?”灰手人問道。
“他剛才的恐懼程度‘過線’了。”褐手人說道。
“什麼?”灰手人道,“我竟然沒注意到!”
“過線這麼大的事你都沒注意到?你剛才在注意什麼啊?”褐手人道,“其實現在你也可以試一下啊,還是能試出他剛才過線了的。”
“那我試一下。”灰手人說。
說著,他口中就念了些什麼,然後閉了一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