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鈉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灰手人又問:“然後你怎樣了?”
“我就繼續問。”那個人道。
“什麼?”灰手人問道。
“我問我要……在按個地方待多久。”那個人道。
“還是沒人回答你?”灰手人又問。
“沒人回答。”那個人道,“我說……感覺我永遠都出不去了,我問是不是這樣。”
“一直沒人回答,你一直就這樣問下去?”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我也沒法想怎麼動就怎麼動……所以……所以我……隻能靠說,也不是因為我認為……靠說有用……而是因為……不這樣做……我也不知道還能怎樣做。隻是安靜地等……這種……我是……做不到的。我覺得……如果我什麼都不做……我……我……”
灰手人問:“會怎樣?”
“會……生不如死。”那個人說道。
“你又問了彆的嗎?”灰手人問。
“問了。”那個人說,“我問如果是這樣我……會不會……餓死。”
“你當時不是已經準備自儘了?”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所以我說……如果能餓死也……很好……但是都這麼多天了,我還活著……並沒餓死。”
“你說什麼?”灰手人道,“都這麼多天了?”
“是啊。”那個人道。
“你在那裡待了多久?”灰手人問。
“我不知道時間。”那個人道。
“既然不知道,又如何說出這麼多天?”灰手人問道。
“我隻是感覺……就當時……當時我隻是感覺……我已經在那種環境下……待了很多天。”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