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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這樣想。”灰手人說。
“做不到。”那個人說。
灰手人聽了這話突然想起來自己有些時候想放棄某些想法卻做不到的情況,想起自己有時候是暫時被控製的,便想問對方一個問題,考慮了一番危險性後,還是問了出來:“你覺得如果你在現實世界裡,自己能不讓自己不舒服嗎?”
“肯定控製不了。”那個人回答。
“你認為,你無法不讓自己不舒服,並不是因為臨時被什麼力量控製,對不對?”灰手人問。
“沒錯。”那個人說,“這……真不是臨時的。”
灰手人道:“當你發現你有那種本能的時候,你就會不舒服,你認為這跟你先天的一些情況有關嗎?”
那個人道:“先天……好像……沒關。”
“你小時候並不這樣?”灰手人問。
“小時候……其實小時候我的確是向往光明與溫暖的,而且……那時我還不以為恥,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個人道。
那個人說到這裡,更覺得不舒服了,就好像在被人問話的時候突然間意識到了自己其實從小就是這麼個可恥的人,便“唉”了一聲。
“怎麼了?”灰手人問道。
“我從小就那樣……太可惜了。”那個人道,“小時候……我甚至是明著向往光明與溫暖的。也許這……就叫幼稚吧。”
“後來為什麼就不那樣了?”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