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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手人又說:“隻是等嗎?”
“主動問?”灰手人問。
褐手人道:“也可以主動問,是不是?”
灰手人道:“是。那我問了。”
“什麼就又成你問了?”褐手人問。
灰手人說:“一起問?”
“也行。”褐手人道,“問什麼話?你剛才問過的那句話嗎?”
“我剛才問的‘什麼不一樣?’嗎?”灰手人問道。
“是啊。”褐手人道,“你一個人問時他沒回答,這次就伱我同問。”
灰手人道:“好啊。此刻就開始嗎?”
“隻能這樣吧。”褐手人道,“問吧。”
於是兩人同時問那個人:“什麼不一樣?”
“一樣。”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聽到後問褐手人:“他回答‘一樣’?”
“是的,你沒聽錯。”褐手人道。
“剛才還說不一樣呢,怎麼又變成一樣了?”灰手人問。
褐手人說:“我再問問。”
還沒等灰手人說出什麼,褐手人便自己問了那個人:“什麼不一樣?”
褐手人話音剛落,灰手人便對褐手人說:“怎麼沒等著我,就自己問了?”
“你剛才不是也沒等我就自己問過一次了嗎?”褐手人道,“這樣你我就一樣了。”
灰手人說:“這種事也要一樣?”
“我就正好問了一下。”褐手人道。
“下次還會這樣嗎?”灰手人問。
“怎麼問起下次了?”褐手人問。
“我想知道下次你還會不會這樣不提前跟我說就問了,畢竟在這種環境下問問題也不是沒有風險的。”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