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望怒道:“你休要在這裡裝糊塗,昨天潑糞那人,你抓住了,把他的手腳打斷,那人已經告到了京兆府,你就等著京兆府的人上門吧,今日上朝禦史們參我一本,說我治家不嚴,縱然家仆那傷百姓,整個將軍府,除了你,還有誰如此暴戾?”
易昉氣得臉色發青,“不是我,我昨日連院子的門都沒出去過,不信你去問問管事,問問我身邊的人。”
她忽然停止了暴躁,冷冷地看著他,“你不如去問問王清如,是不是她叫人打的。”
戰北望一揚手,立刻否定,“不可能,清如溫婉賢淑,斷是做不來這種狠戾的事。”
易昉心寒至極,“所以在你心裡,隻有我才會做狠戾的事,她王清如就是菩薩心腸,戰北望啊戰北望,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你是眼瞎了。”
戰北望自是不相信王清如會吩咐下人這樣做,所以,他一口咬定是易昉,“你不是第一次做,你做過什麼,你我都很清楚,敢做不敢當,你怪不得彆人輕賤你。”
易昉狂怒一起,大喝一聲,“來人,把王清如叫到忘情居來,把昨日發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告訴他。”
侍女顫抖著進來,嘴唇都哆嗦了,“回將軍的話,如果您說是昨日潑糞那人,確實……確實是夫人吩咐把他的手打斷的。”
另外一名侍女也進來說:“回將軍,確實是夫人,不過夫人隻叫打斷他的手,沒要打斷他的腿的,是他嘴裡不乾不淨,才……”
戰北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底充滿了不敢置信。
是王清如?
易昉看著他的表情,心裡並未覺得痛快,反而更加的委屈,隻是麵上露出的滿滿譏諷,“這就是你口中端莊賢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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