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從上下遊回來的斥候所稟報的信息,黑甲將士咬了咬牙,最後一擺手。
“走!回去!”
三人回到一處簡略的營地。
臉上凍出幾道口子的劉秀迎了上來。
“元伯,怎麼樣?河水凍實了嗎?可以過河嗎?”
王霸看著眼前眾人臉上的期盼,僵硬的點了點頭。
“明公,河已凍實了……但這一路眾人都太過勞累了,不如休息一晚,也讓那河水再凍凍。”
劉秀聞言思考了一下。
“言之有理,那我們明早渡河!”
一行人簡略收拾了一下,麵懷喜色的開始休息。
最後,隻有王霸一臉絕望的無心睡眠。
第二天,天蒙蒙亮。
眾人起身趕路。
路上,王霸看著眾人臉上的喜色欲言又止。
等快要走到那條名為滹沱河的時候,一直低頭沉思糾結的王霸實在忍不住道:
“明公!其實……”
“哈哈哈哈!明公!明公!前麵的河水凍實了!凍實了!我們可以直接過去了!”
一馬當先的銚期興奮的回來稟報著。
王霸聽到後直接愣住。
然後直起身子眺望過去,這一下徹底呆住了。
就見那本來波濤洶湧的河水,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凍住了!
“哈哈哈哈!好!這次可多虧了元伯!”
劉秀也看到了凍住的河麵,興奮的拍了拍王霸的肩膀。
而被拍回神的王霸卻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劉秀。
……
【眾人本來還苦於沒有橋船可以用來渡河,但誰也沒想到,原本波濤洶湧的河麵竟然在一夜之間“冰堅可度”!】
【並且等劉秀一行人過河之後,冰麵立刻塌陷!】
【不知實情的劉秀等人直呼僥幸,但知道實情的王霸卻高山仰止的看著劉秀。】
……
大秦·章台宮
“莫非他真是上天之子?”
嬴政站起身,驚疑不定。
“劉邦的血脈莫非真是天命所歸?”
寬廣的章台宮內,踱步聲清晰可聞。
突地,嬴政停下腳步,看著天幕若有所思。
“薄姬找到了嗎?”
話音剛落,嬴政的身後傳出一道聲音。
“望陛下恕罪!”
“算了,是天幕沒講清,時間地點都沒有,的確是大海撈針。與爾等無關。”
“謝陛下!”
“寡人記得……劉邦有個女兒吧?”
“……回陛下,是的,名叫劉魯元。”
“多大了?”
“十一。”
嬴政背負雙手,心裡默默計算著。
“去將扶蘇叫來。”
……
大漢,
“蕭何啊……”
劉邦側著身子,以肘支著台階惆悵的說道。
“乃公要是跟這個小子對上,怕是贏不了啊。”
“這小子,太古怪了!”
蕭何看著劉邦微微頷首說道:
“陛下莫不是忘了,彭城之戰陛下也有天公以風相助。”
提到最不願提起的彭城之戰,劉邦愣了一下。
“啊!你說那陣大風啊!”
劉邦恍然大悟,隨後一臉難以言說的怪異表情。
蕭何看的新奇,又不好直問,於是暗戳戳的旁敲側擊道:
“陛下可是忘了?”
劉邦斜了蕭何一眼。
“乃公不是忘了!乃公是不願想起!”
“居然要靠那一場天地變色磚瓦齊飛的狂風才能攔得住項籍!”
“他比天上那個小子更不像人!”
……
【雖然過了滹沱河,擺脫了薊縣的追兵,但繼續南下的眾人也要開始麵對邯鄲王朗的大軍。】
【劉秀看著身邊這三瓜兩棗,又想到邯鄲的大軍,也是一陣挫敗。】
【這時,劉傲天又開始發功。】
……
天幕上一個簡略的地圖出現,
劉秀的頭像再越過一條河流後開始往南邊走,然後來到了一個標注信都城的地方。
隨後,信都城上亮起了四個大字!
“納頭便拜”
……
【在他們南下逃亡的路上,路過了信都城,此時的信都城並沒有投靠王朗】
【而信都城的太守任光曾經跟劉秀參加過昆陽之戰。】
【在發現劉秀等人後,直接帶著信都城納頭便拜!】
……
地圖上,劉秀的頭像上帶著4000的數字從信都開始繼續往南邊走。
而一路上,劉秀頭上的數字也在不停的上升!
……
【前一秒三瓜兩棗,下一秒四千精兵!】
【劉秀等人就帶著這四千精兵,開始南下。】
【但是南下的路上經過計算,眾人發現想拿這四千人打王朗還是不夠啊。】
【於是劉傲天再次發功,南下路上的堂陽城望風而降。】
【過了堂陽路過昌城,昌城的劉植帶著三千兵馬納頭便拜!這劉植也是雲台二十八將之一。】
【等到了貰縣,當初被打跑的耿純帶著全族上下六千人燒了自家的房屋地契,納頭便拜!】
【莫名其妙的,劉秀就有了支萬人軍隊!】
……
{誰家爽文要是這麼寫,能被罵死!}
{通篇下來就看到四個字,納頭便拜!}
{劉秀是不是隨身攜帶許願機了?要什麼來什麼!}
{我決定了!以後不拜什麼財神了!我要拜光武帝!我要借借漢光武帝的運勢!哪怕是十分之一也行啊!}
{你太貪了!光武老祖宗,不肖子孫借千分之一就行!}
{我直接一波拉滿!我借億分之一!}
……
【有了兵將後,劉秀開始帶領眾人攻打曲陽、然後又北上攻打中山。】
【而在攻打下中山後,一個壞消息出現了。】
【擁兵十幾萬的真定王劉楊,投靠王郎了。】
【眾人一下子都麻爪了!就在此時,劉植自告奮勇,前去真定遊說劉楊。】
薊縣就是天津那邊。
銚(姚)弇(演)貰(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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