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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心胸豁達!”蘇婉嗔怪的瞧著趙山河,“雖然你這些日子賺了不少錢,但過日子還是要仔細的,你滿南城去打聽,誰家會花2塊錢買一大堆雪糕啊。”
聞言,趙山河上前摸了摸蘇婉,趁著孩子不注意,吧唧一下,親在了蘇婉透紅嬌媚的臉上,不儘興,還拍了一下屁股。
蘇婉頓時就被弄得心裡直顫。
這男人真是吃不夠的,沒白天沒黑夜的過來撩撥。
“我從小就不知道啥叫好日子,渾渾噩噩的,要不是娶了你,我都不知道日子還能這麼幸福。”趙山河說著,有些動了情。
“以前日子窮,哪吃得起奶糕啊,能舔幾下冰糖疙瘩都算改善生活了,現在日子好了,我是真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對你好,再說了,這雪糕是純鮮奶做的,純鮮奶不好淘騰,我記得上回嘗到奶味還是你生完顏顏坐月子漲奶的時候。”
聽見趙山河提到這,蘇婉全身都羞得紅透了。
當年她生產完坐月子,奶水足得很,顏顏一個小娃娃根本吃不了那麼多,所以就導致漲奶很嚴重,最後沒辦法,趙山河手嘴齊上陣,幫她弄通了。
那奶水是真的補身子,那段時間趙山河愣是胖了五六斤,這副硬邦邦的身子也是那時候養出來的。
“不逗弄你了,我給你和顏顏從菜館裡打包了菠蘿咕咾肉,還熱乎著呢,上桌吃飯吧。”
趙山河說完,洗了手端了碗筷,把醬牛肉切了盤,又把菠蘿咕咾肉倒在了花瓷盤子上,順便還給自己倒了半杯小米酒。
“你這陣子可不乖。”蘇婉瞧著趙山河又把酒杯端上了桌,有些不高興。
以前趙山河就有酗酒的毛病,沒喝酒之前好人一個,一喝了酒就變態。
“身子太累,用這酒透透,身子能舒坦舒坦。”趙山河很聽蘇婉的話,半杯酒又倒出去了一半,隻剩下了一小口。
“小飲怡情,大飲傷身,每天喝上一點點就夠了,可不許多喝。”蘇婉道。
“好,都聽媳婦兒的,不過有句話可說了,八戒不喝酒,怎敢對嫦娥下手,武鬆不喝酒,哪能空拳乾猛虎,所以呀,想成大事,這酒得喝!”趙山河端起杯抿了一小口酒,酒香醉人。
也不知道這東西是誰研究出來的,喝上一口就渾身得勁兒!
“就你臭道理多,不過你這陣子表現好,許你喝點。”蘇婉夾了一筷子的醬牛肉放在趙山河碗裡。
嚼了嚼,趙山河道:“你這話沒說明白,光說表現好,你也得展開說說,是哪方麵表現好啊,是賺錢方麵還是被窩子裡啊?”
被窩子裡能弄到小橋流水嘩啦啦,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
那得是要日日磨,夜夜磨,灑下汗水精血才能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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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會兒,蘇婉才緩過來知道自己中了趙山河的圈套,一雙飽含春情的媚眼羞答答的瞧著趙山河,撅起的嘴角帶著幾分羞怒,“孩子還在呢,你說話也不知道注意點,真是讓人難為情。”
趙山河瞧了一眼奶娃娃,正邊捧著飯碗邊看著電視播放的動畫片,吃的小嘴流油,香的嘞,根本無心顧及彆的。
這孩子,就是好養活。
“小孩子傻傻乎乎的,咱們感情好,她就偷著樂吧。”
……
吃完了晚飯,趙山河一家三口洗了個香波澡,正窩在屋子裡吹著風扇,看著電視。
趙山河咬了口西瓜,剛想起身到衣服兜子裡掏根煙,就聽見大門口有人敲門。
蘇婉被嚇得心裡一顫,這動靜,讓她想起了以前。
也是深更半夜的有人來敲門,不是上門討債的,就是上門找趙山河去打牌的。
那時候的她,一顆心都懸在了房梁上,沒有一時一刻的安穩。
瞧出蘇婉有些不安,趙山河上前安撫了一下,隨後趿拉著拖鞋,打著手電出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