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諸事安頓(1+1/2)(潛龍大佬白銀加更13/20)_家族修仙:開局成為鎮族法器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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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諸事安頓(1+1/2)(潛龍大佬白銀加更13/20)(1 / 2)

李周巍在大黎山中坐了一陣,收獲匪淺,很快告辭了青諭遣,帶著白猿從山間出來,在兩旁妖物的恭敬聲中離去。

‘龍狐之約固然在,可狐類的立場明顯偏向中立,即使迫於壓力與龍屬相合,卻隻希望能在大黎山中隱居,儘量不去摻和天下的事情…’

‘這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差距,也是地緣上的限製,龍屬即使沒落,仍然富有一海,大黎山卻在湖邊,明陽的事情,他們不敢多碰…’

他微微轉頭,看向白猿,低聲問道:

“可打聽到什麼?”

白猿立刻行禮,蒼聲道:

“聽著洞裡的妖物說…山中還有一位大王,比聽府妖王還要厲害,生得白雪皮毛,血脈高貴,隻是近年不現身了,至於再多的…不好說真假。”

“還要厲害…”

李周巍心頭便有數。

‘青諭遣已經準備跨過仙檻,那這妖王至少是四神通,加上狐族那可能受過仙人點化的老祖…實力相當厲害…’

‘而白榕前輩以一百年跨過築基,達到孕育神通的地步,對人屬來說不算什麼,可對修行速度不如人屬的妖物來說就是了不得的天才了…恐怕是在狐龍之約後受益匪淺。’

這次雖然沒有見到白榕,可得到的消息一點不少,也能對大勢更加了解,此刻踏光而行,暗暗忖道:

‘畢竟各有各的利益在,還是要聽一聽多方言語,才能在局勢中有一絲轉機…’

眼下踏光回到湖上,仍沉思不止,不過依舊乘光而回,破開太虛一步往那青杜峰上去,小小的院落中略有冷清,見著老人在門前鋪了兩木架,似乎在曬甲衣。

李周巍其實回來時就見了一次李玄宣,來不及多敘,很快又要忙著去山裡,如今帶了白榕的消息,落到院子裡。

“真人來了。”

李玄宣心情似乎有些低落,見了他還是笑:

“雖然人人都說你能紫府,可你這一突破,到底叫人心憂,見了你在麵前,我的心裡都踏實。”

他麵上的皺紋擠在一塊,即使有種種補藥滋補,近年老人的氣血還是旺不起來,加之多思多慮,顯得更有老態。

“乃是老大人鴻福庇佑。”

李周巍恭恭敬敬地應了一句,掃了眼院子裡的甲衣,發覺再平常不過,乃是凡人衣甲,李玄宣笑道:

“年幼時征山越的衣甲,閒時曬一曬,雖然族裡有司以法力保養。一塵不染,總是差些味道。”

李周巍讚了一句,李玄宣歎氣地坐下來,搖頭不止,惋惜道:

“可惜了承,周昉這些日子足不能出戶,悲傷不能自已,他一向勤勤懇懇,從來沒見他這個樣子過。”

李周巍頓時應不出話來,李承在家中不討喜,修為也不高,子嗣死儘了,家中也就李周昉一個到現在還為他悲痛欲絕,隻能答道:

“此仇早晚報複,眼下趁早把絳宗的事情安排安排,也算是給大哥個安慰。”

李玄宣默然,蒼聲道:

“你是真人了,幾個兄弟長輩都怕你,不但不敢找你多說,私底下都在說周昉不知好歹,其中更不乏有受他提拔、因他求來蔭蔽的人,好像他這幾十年來的付出都是空話,你能有這份心,自然是好的。”

李周巍金眸微微一動,恭聲道:

“晚輩明白了。”

他跨前一步,拿起放在案上的毛筆,一隻手撫平了紙,輕輕一點,筆走如龍,立刻在紙上豎著寫下一行字:

‘大欲空無,必複之讎。’

他這八字寫完,這紙立刻變得柔軟細膩,如同絲綢,雪白光華,隱約散發著金光,李周巍轉過頭來,輕聲道:

“家中遲遲沒有下命令,是怕有人降了釋,賞得太隆重,抬得太高,怕到時一片嘩然,可既然老大人說了,不聞不問也不好,等回了梔景山,此書我送至叔父墓前。”

李玄宣點頭歎息,李周巍聊了幾句,說罷白榕的事情,問了身體健康,並未從山中直接出來,而是一步踏入太虛,在梔景山上顯身。

此刻的梔景山上梔花遍地,平日裡空蕩蕩的玉桌之上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法器、功法交疊,兩旁還放了數個大箱,不知有多少寶藥。

山上的天光本就明亮,這般一照,真是遍地生輝!

李周巍掃了眼,便知是諸宗、諸修賀禮,能擺到這梔景山上的都不是尋常貨色,多半是三宗七門一級和散修紫府的賀禮與寶藥,次一級的了當然是存入族庫中了。

‘好熱鬨!也不知當初幾人逼我出湖,幾人見我入海方停手!’

他雖然不曾興宴,並且對外一律用閉關推辭,不見任何紫府,可眼下不是因為什麼江南的規矩在,而是有關的無關的、江南的江北的各家都前來賀喜,看著眼前的模樣,哪怕是一些不值錢的通通被截了下來,還是能看出賀禮比李曦明成道時厚重得多。

世事冷暖,人情比紙薄,李曦明築基時籍籍無名,故而成紫府之時仍有人在冷眼看好戲,如今都赤裸裸地熱臉湊上來了,哪怕是幾個正道自居的太陽道統,仍不能免俗,賀禮也比曾經重。

他伸手過去,把合成一卷的名錄拿起來,仔細地讀了一遍。

‘整個江北與越國,除了長霄門與封山的雪冀門,該來的都沒有落下,哪怕是一片狼藉的沐券門也派了人來…’

‘出了越國,就是沙黃、屠鈞、靜怡…哪怕是漆澤的定陽子都送了賀,甚至還有個不大相乾的吳國倪家…’

這從上往下讀罷,從西到東,數不儘的小族來賀,自北往南,記不清的小門相祝,單單看這賀表,似乎沒有見不得自家好的。

‘仇敵不必說,比較和善的,隻有純一、南順羅闍幾個沒有動靜,賀禮方麵倒隻有屠鈞、蕭家幾個親近的一如往常,並沒有特地出血…’

他提起袖子來,毫不客氣地將這第一桶金收入袖中,這些東西看似對紫府價值不大,拿出去打發賞賜人還是絕對夠用的。

至於幾箱寶藥,對於他用處不大,便留在此處,給李曦明煉丹。

於是將那八字用玉盒一裝,遣了人送過去,又問了李曦明,得知已經服丹閉關了。

李周巍遂在山上讀了些時日的【光明天濤】和【列府天陽遁】,光暗交替,歲月流淌,便見陳鴦上來稟報,跪在山中的階梯上。

李周巍與李曦明沒什麼特地的安排,可身居高位,神通尊貴,底下的人不敢不考慮周到,李曦明在山上,便是丁威鋥來報,如今李周巍在山間,來的就是陳鴦。

這黑衣男子跪倒了,恭聲道:

“稟真人,紫煙門的人已經前來複命,修好了法器。”

“呈上來。”

李周巍放了手中玉簡,吩咐一聲,便有兩人合力,將那【大昇】抬上來,圓弧燦燦,光明皎潔,頓使山上弧光燦爛。

金眸青年一伸手,【大昇】立刻原地飛起,乖乖落在他手心,這真人掂了掂,答道:

“不錯。”

【大昇】的損傷本就不嚴重,隻是利刃略有偏轉,經過神通溫養了一陣,修複起來不需要多少功夫,可有了他這句話,這煉器師便能回去交代,當即拜起來。

李周巍隨口道:

“觀榭台如何?人可到了?”

陳鴦識相得很,知道他要問什麼,立刻答了一句:

“秋湖真人已經現身青池山,得了真人手書,楚明煉昨夜已達湖上,靜候命令。”

李周巍便揮手,把那低著頭不敢起來的紫煙修士揮退,問道:

“秋湖真人傷勢如何?”

談起此事,陳鴦立刻伏下身去,低聲道:

“據說並無太多異象…隻是…青池宗提拔了寧家心腹林烏寧為遠刑峰主,原先的擷氣峰峰主給了淵欽大人,東海的人手通通回來了…原先遠刑峰的峰主是寧家小輩,搞得烏煙瘴氣,是被黜了。”

李周巍默默搖頭,輕聲道:

“司家人丁稀薄,司元禮也未必能出關,秋湖前輩是想培養幾個寧家人,可元素前輩無嗣,和靖和遠一死,屠了一批人,算是打斷了脊梁骨…趙停歸如果能活到今日,還有些戲唱,眼下卻不好收拾。”

隻是寧家的事情不歸自家管,寧婉壽命還長,隻要神通不隕,有大把的時間提拔,聽了寧婉的好消息,李周巍按杯思慮起來:

‘這枚靈胚…一件還不夠。’

《觀榭神通火中煉》極為好用,可以讓築基輔助紫府進行煉製,又有靈萃在手,李周巍都不需要花費多少精力,時不時用神通一點,很快就能煉成屬於自己神通的靈胚。

可一是靈萃有限,這一份用完了,再要煉製就要親自用神通來煉,花上十餘年,實在耽擱修行,二是靈胚一物不同於靈器,是要用神通時時溫養的,一件還好些,若是多了,同樣耽擱修行。

李周巍如今身上有兩件築基之時帶上來的重寶,一是【大昇】,二是【元峨】,一兵器一甲衣,都很合適養靈胚。

‘大昇肯定是要先用的,可【元峨】如今穿在身上已經沒有大用,同樣要煉製,靈胚消耗神通,最好能碰一碰靈器。’

他一邊遣陳鴦下去,踏過太虛到了觀榭台上,輕輕一拋,便把手中的法器架在高台之上,一邊思慮起來:

“這是去請衡祝…還是去請金羽…價錢又怎麼花得起?”

片刻之間,那紅衣服的壯漢老頭已經到了台上,麵對李周巍,楚明煉明顯不如麵對李曦明那麼自如,唯唯諾諾拜了。

李周巍點了神通,台上頓時金光閃閃,將那法器籠罩,他轉頭掃了一眼,發覺楚明煉身邊跟著一年輕人,看起來規規矩矩,此刻顯得有些激動,拜道:

“見過真人!”

這年輕人自然是李絳宗,李絳遷早就安排著他在這煉器大師身邊學習,省得李周巍多吩咐,此刻顯得有些慚愧,拜倒道:

“真人手書一封,治好了父親的心病,晚輩感激不儘!”

李絳宗不大能理解父親對叔公李承的執念,隨著他的修為漸高,也漸漸進到權力的中心,正是步步高升,得到重用的時候,自然記著家裡百般的好,父親這一出簡直讓他頭疼至極,如芒在背,可這事情指不出什麼錯來,隻能隨著李周昉折騰。

好在李周巍這八個字送到墓地,李周昉吐了一大口血,算是緩過氣來,李絳宗一日日的焦頭爛額也算是解脫了,對自己這位真人修為叔父更是崇拜。

李周巍掃了一眼,還算滿意,問了問修行,輕聲道:

“勤加努力,早日築基。”

他話音方落,便見丁威鋥耳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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