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歡哥說的沒錯,我們兩個已經結為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八拜之交!”
“歡哥還說要為我親手製造一個非常珍貴的藥囊,以後我就不配帶這些亂七八糟的玉佩,隻佩戴藥囊就行,以顯示我們兄弟二人情深。”
蕭澤安現在看餘歲歡已經帶著一層深深的美顏濾鏡。
萬江鶴心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心裡雖然萬分驚訝,覺得奇怪,可麵上也不敢表露出來一絲一毫。
畢竟現在他的表弟正在興頭上,這掌櫃的還頂著一個救命恩人的身份,他實在不宜說出什麼掃興的話來。
李承瑾雖然麵上無虞,可內心的醋壇子早已打翻。
這玉佩也算得上是貼身佩戴之物,這小子居然送給了他娘子,小娘子還愛不釋手,立馬就戴上了,還要親手送他什麼自己做的藥囊,他都沒有。
雖然這蕭澤安的歲數比他娘子還要小一歲多,可他就是忍不住心裡的那股子醋意,都快要把他酸死了!
送走他們一眾人,飯館這才打了烊,都紛紛收拾好回了各自屋休息。
餘歲歡洗漱好回到房間,在冰盆裡添滿了冰塊,這才輕手輕腳上了床。
看著床上緊閉雙目的李承瑾,她還以為人睡著了,於是起身吹了床頭的油燈也準備睡。
誰知她剛躺下,被子還沒拉起胳膊就被握住,下一秒,一個身影就籠罩上來,把她結結實實壓的動彈不得。
“你沒睡?”
李承瑾慢慢靠近,語氣曖昧。
“娘子覺得我能睡得著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溫熱的觸感便已經貼在了她的臉頰,輕輕劃過來到唇瓣之上。
男人不似往常般那樣溫柔,呼吸急促,吻的有些急切,還有一絲絲索取的味道,一味的攻城略地,吻得她毫無反擊之力。
寂靜的夜裡,隻有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映照著兩道糾纏的身影在榻上此起彼伏。
細碎的聲音在這靜謐的房間被無限放大,格外曖昧了幾分。
餘歲歡被吻的暈頭轉向,好不容易能喘口氣,雙手立馬抵住男人得胸膛。
“你,你這是要乾嘛?”
李承瑾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用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凝視著她,看的她渾身燥熱難耐。
四目相對,距離慢慢拉近,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那溫熱的氣息吹在臉頰或者是頸肩引起一陣酥麻的感覺。
如此近的距離,他自然能看清男人眼中那隱藏不住的欲火正在熊熊燃燒。
這樣看下去很難不保證會擦槍走火。
她深吸一口氣,咽了下口水,抬起手放在男人的額頭。
嬌弱無骨的手貼上來,貼的他心神一蕩。
“怎麼了相公,難道你也被人下藥了不成?”
李承瑾捉住那小手,扣在餘歲歡的頭頂處住固定好。
嗓音低沉暗啞,帶著往日裡不曾勾人的音色。
“就算是被下藥,那也是你下的。你要負責。”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按著那股子躁動,怕這急切的模樣嚇到他的小娘子。
“怎麼負責?”
她說完有點後悔,這個時候問,很有挑逗他的嫌疑。
“都行。”
男人起身退掉身上的中衣,露出堅實精壯的胸膛。
這一係列操作看得餘歲歡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