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兩人在石亭中一個教,一個學,其樂融融,氛圍極佳的時候。
不懂風情之人匆匆跑了過來,在韓露仿佛要殺人的眼神下,半跪結巴道,
“少,少爺,家主有請。”
孟昭鬆開韓露柔軟白嫩的手臂,鼻間的幽幽芳香變淡,沒什麼表情,
“可知道大伯找我是有什麼要事?我這才剛從外麵回來沒多久,沒必要這麼著急吧?”
那前來通稟的下人聽孟昭的話,似乎有不想去的意思,差點都嚇哭了,
“少爺,奴才哪裡知道這種大事?
是大房那裡派人來通知的奴才,而且好像不隻是您,大公子,二公子他們,似乎也都被驚動了。”
孟昭點點頭,揮手讓此人退下,沉著臉,眉頭緊皺思索著什麼。
孟繼祖這麼急著召集孟家人過去,應該和孟青淮的死脫不了關係。
這家夥雖然和孟家主脈的血緣已經離得很遠,但好歹也是孟家人,而且是孟文的左膀右臂,假如將來孟文登頂,成為南安伯,他就是孟府核心高層,他的死,動靜必不會小了。
不過,呂樂這件事乾的很漂亮,疑點雖有,但那些疑點並不足以指向他,所以就算孟繼祖召他過去,也不可能是向他問罪。
一側,韓露看著孟昭沉思的模樣,悄悄的收回拳架,有些失落,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孟昭的擔心,因為她知道,孟昭和呂樂以及她二哥等人似乎在謀劃什麼,或許就與家主召見之事有關。
“韓露,你先回去,大伯要見我,恐怕有什麼大事發生,不要等我了。”
韓露點點頭,目送孟昭離開,此時亭中隻剩她一人,忽然癡癡一笑,自顧自的打了一遍方才孟昭所教的美人拳,竟也似模似樣……
“小侄見過大伯,三叔,幾天不見,感覺您二位又變得英明神武許多,不知是不是有什麼秘訣?也好教教小侄。”
偌大迎客大堂,外麵把手森嚴,屋內卻是空空蕩蕩,隻有孟家幾人在場。
孟昭進門見禮之後,還十分直白的拍了下孟繼祖和孟弘道兩兄弟的馬屁,看起來倒有幾分浪蕩油滑之性,不過也多幾分活潑歡跳。
孟繼祖和孟弘道本來是臉色陰沉難看,仿佛誰欠了孟家幾百萬兩銀子沒還一樣,聽到這孟昭極為粗淺直白的馬屁,表情都是一鬆。
“你這小猴子,成天在外胡鬨也就罷了,在哪學得這油嘴滑舌的,真是討打。”
孟弘道話是這麼說,臉上卻多了幾分笑容,可見孟昭這油滑馬屁之舉,並沒有惹得他多麼不滿,反而有些受用。
孟繼祖也是瞪了孟昭一樣,隨即嘴角扯出一抹弧線,剛毅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柔和,大手一揮,
“行了,少拍馬屁,趕緊坐下來,有事要說。”
孟昭見狀,嗬嗬一笑,直接坐到孟川旁邊,還和自己這便宜弟弟眨了眨眼睛。
孟川這家夥似乎身子又大了一些,坐在那裡宛若一座小山,短發如針,濃密朝上。
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羨慕和崇拜的看著孟昭,不著痕跡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張開嘴巴,做出口型,
“四哥,你膽子也太大了,小弟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