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家母子用看神一樣的目光滿懷希冀的注視自己,孟昭苦笑一聲,搖搖頭,
“你想錯了,我沒有起死回生的手段,隻是可以用一種方法,再現陳升的所有力量而已,具體是什麼方式,你方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見陳家母子滿麵失望,而薛應則若有所思,孟昭繼續道,
“便是方才,我傳功給陳泰,讓他臨時擁有後天絕頂的武功,而在給我兩年時間,足可讓陳泰臨時擁有先天戰力,且精通陳家劍法,與陳升一般無二。
到時,你可與陳泰一戰,勝敗不論,想必都能去除你心中枷鎖。”
其實這個方法並不是完美無缺,畢竟陳升在世時,武功究竟到了一個什麼層次,很難有定論,不過孟昭可以通過常人對陳升武功的評述,陳劉氏,瘸老頭對陳升的認知,來加以細微調整。
縱然精確不到個位數的戰力,但在某個區間之內,應該是沒問題的。
當然,對目前的孟昭來說,做到這一點還很難,甚至若不是方才又頓悟,還不敢如此誇口,畢竟先天和後天乃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層次,一者天,一者地。
他可以以目前的修為,境界,給張敦陳泰臨時灌頂,將二者拔升至後天絕頂,而要將陳泰臨時拔高至先天,甚至陳升那等境界,難度將是十倍百倍的提升。
所以,孟昭才說出兩年的時間,因為現在的他還做不到。
薛應冷笑一聲,看了看陳泰,不過是一個孩子,甚至不足十歲,固然有一股子沉靜之氣,但不可能在兩年之內破入先天。
“你難道自信在兩年之後,就能將這麼一個小子,臨時造就成先天武者?”
後天之人,難以理解兩者之間的差距,但薛應也是曆儘千辛萬苦才邁入這一層次,當然曉得先天武道之艱辛,困難,人為造就,不能說不可能,但孟昭也不過是區區一個先天,難道還以為兩年時間就能產生質變不成?
魏七也是一樣想法,彆看他現在已經對孟昭俯首帖耳,甚至仇恨之餘,也多了許多佩服,但他同樣不相信,孟昭可以臨時造就先天戰力。
說句不客氣的話,魏七自身已經是走了捷徑,取了巧,全憑吞天蝕日**這門無上魔功才邁入先天絕頂,少有人敵,孟昭,則是要將武道徹底褻瀆,才能做出這等駭人聽聞之事。
更何況,還是將武道給狹隘的界定為某個人為參照模板,更是難上加難。
對於薛應的質疑,孟昭並不意外,隻是笑吟吟道,
“沒錯,我自信,兩年,甚至不需要兩年,就能讓你一嘗所願,你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不信。
相信的話,咱們可以暫時握手言和,甚至合作一番,若是不信,那你且試試看,能否在我的庇護下,向陳家母子下手。
薛應,你能練到今日的武學境界,並不是一個蠢笨之人,該如何選擇,你應該很清楚吧!”
孟昭話音恬澹,如輕風細雨,然帶給薛應的感覺,不亞於冰刀霜劍。
擺事實,講道理,孟昭就是強,而且貌似有一個強大的勢力為後盾,他薛應再如何厲害,也不過是個孤家寡人,如何能與孟昭相抗衡?
再者而言,薛應也相信,孟昭不是沒有解決他的實力,之所以這麼做,的確是存了某種圖謀,或是善意,如此,他也不是不是情趣之人。
想了想,便道,
“也罷,既然你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我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不過,你就不問問,這個陳家小子,是否有膽子替陳升出戰嗎?”
薛應話說到這裡,那邊陳劉氏也很給麵子的將陳泰給摟在懷中,似乎想要用自己並不寬闊的肩膀,為兒子撐起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