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敘也是說到做到的性子,在和一眾兄弟商議過後,便再次通過那送信的家夥,給外麵的李遠和姚軍傳信,吐了幾個藏錢的地兒。
李遠和姚軍當然不敢自作主張,私吞這些錢財,主動上報給孟昭知曉。
孟昭也是來者不懼,讓呂樂派了孟家的人跟隨李遠和姚軍兩個,前去將那些財寶給運回來。
雖然走的是陸路,但有高頭駿馬可用,也沒花多長時間。
至於收獲,那也是相當不錯,肯定是無法與屠休寶藏相比的,但在孟昭看來,也算是相當的給力了,銀票,金銀珠寶也就罷了,更多的還是類似那翡翠駿馬一樣的稀罕玩意,價值高,看起來還高端,適合當做收藏。
孟昭對待自己人一向大方,這次的不義之財,他分出十分之一,賞賜給李遠和姚軍,讓兩人也是歡天喜地,沒想到加入孟家之後,這麼快就有賞賜可拿。
他們也從沒想過自己能拿到這麼多錢,畢竟沒有孟昭背書,郡王府幫助,肯定是不敢幫王敘這群荊山盜逃出來,哪怕是索要錢財,也不太敢。
不是不想,而是不安全,萬一真的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很容易被查出來,繼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以他們的小身板,根本扛不住。
再說回王敘這邊,在與難民營之外的李遠姚軍取得聯係後,那著實是過了一段好日子。
旁人每天一如既往的兩碗稀粥,餓的渾身發顫,隻能說吊著活命。
而以王敘為首的荊山盜,在郡王府的刻意安排下,時不時的就能得到紅燒肘子,燒鵝,烤鴨,糕點,甚至美酒的滋潤,生活水平直線提升。
也就是兩天的時間,身體不但恢複了元氣,精力充沛,而且麵龐紅潤,目光有神,再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
人都說飽暖思**,一群本來心性凶惡,無法無天之輩,之前沒什麼精力,自然是老老實實,如今吃飽穿暖,就琢磨起褲襠裡那點事。
一逢黑夜,就有幾個耐不住性子的,偷偷跑到彆人的營地,仗著武功和塊頭,做些欺淩女人的勾當,沒少造孽。
難民營,上萬人眾,女人自是不缺,數量還不少,而數量一多,總有那麼幾個年輕,身段好,相貌也過得去的,被這群惡賊人盯上,很正常。
而與此同時,難民營雖然被嚴格管製起來,但並不是那種公平公正的管理,反而充斥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惡俗陋習,對於女子,並不在意,甚至有時候女子被欺淩,告到管事之人那裡,也得不到什麼反饋。
性子剛烈一些的在,直接選擇絕食而亡,性子柔一些的,隻能逆來順受。
當然,和以往不同,如今難民營已經被更加多的目光注視起來,風吹草動,瞞不過去,因此在荊山盜欺淩女人的第二天,相關的信息,就放到了孟昭的案桌上。
孟昭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必須儘快將隱藏在難民當中的荊山盜儘數捕獲。
不然,這群人會鬨得越來越大,甚至影響整個難民營的安定,這是他與北堂赫所決不允許的。
此外,就是乾出這些醃臢事的幾個賊人,已經被他的人給釘死,絕對無法逃脫。
這些人管不住褲襠裡那點事,其實側麵反映出紀律性極差,好逸惡勞,貪財好色,必不是視死如歸的那種硬骨頭,甚至可以說是荊山盜中潛在的豬隊友。
孟昭足可以借助這幾個家夥,打開一絲縫隙,從而徹底剖解整個荊山盜。
到時候,那個首領王敘就算再怎麼有能耐,也架不住底下的人泄密。
其實,這已經涉及到抓捕之後的審訊了,用一句未雨綢繆來說,並不誇張。
這也是孟昭的一種作風,在條件合適的情況下,儘可能將一
切做到穩妥,提前計劃,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孟昭有了命令,下麵的人自然加緊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