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孟昭聽到甄誠這般說,心中也說不清是喜還是悲,又問了一句,
“我便真有這般厲害,連大帝都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
其他人不知道此身的身世,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什麼孟家貴子,什麼北孟龍王,都是在瞎扯淡。
原身隻是一個街邊乞討的乞丐,險些要餓死,凍死的那一種,如今卻成了當世最至高無上,最尊貴無極之人的心腹之患,如此鄭重以待,他縱然兩世為人,也覺得一陣心神恍惚。
甄誠此時臉色一正,看了眼孟昭,肅穆道,
“孟龍王,其實你的崛起,真的是一個意外,隻怕天下人都沒想過,十年慈恩寺生活,竟然造就出你這麼一個可與沈天賜相提並論的絕代天驕,大帝若知道你有今日之能,怕也不會放你回南安的。”
這卻是甄誠所知有限,北堂盛對孟昭的出身來曆,一清二楚,更曉得,真正的孟昭,遠沒有這個假孟昭厲害,若他真能未卜先知,又怎麼能坐視孟昭坐大呢?
“罷了,我之所能,也是傾儘所有才有今日之一切,總不能因為遭人嫉恨,顧忌,便壓抑本性,故作平凡吧。”
“大帝即便想要對付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他隻是差人來辦,怕也隻是存了試探的想法,若不然,來靈武城的就不會隻有你們三個。”
北堂盛的強大,不是當世任何一個人可以抵擋的,孟家也不行。
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全力對付孟昭以及孟家,根源隻在於,他當前的最大對手,最強敵人,是他人,孟昭和孟家在他的心腹之患中,隻排在後幾位。
用幾個人手,安排幾枚棋子,做試探,嘗試著打壓一番即可,真要是聚齊所有力量對付,反而得不償失,會給其他強大的對手可乘之機。
壓下心中的一點點異樣想法,孟昭繼而又詢問起大帝與布衣盟之間的關係。
關於布衣盟和北堂盛,孟昭傾向於前者從屬於後者,且幾乎可以肯定,但讓他比較不解的是,這北堂深何以如此自負,能在摧毀現有勢力體係後,重整山河。
這種難度之大,其實僅次於另開一脈江山,成為開國太祖。
畢竟是亡國之君,加上開國之君的雙向加成,一般人估計連這個想法都不敢有,更遑論付諸於實踐了。
甄誠搖搖頭,思忖片刻後,道,
“我隻能說,雙方的確有很大的關係,也許,布衣盟就是大帝所創建。
但,我所屬之皇族內衛,和布衣盟並沒有直接關係,且我在皇族內衛中,也不算受用,了解有限,你若是能將劍四抓住,或許能從他口中得知更多隱秘。”
“劍四,他就是你們此次一行的首領?這個名字倒是很彆致啊!”
“哈,那是你沒有見過他,以及不曾見過他背負的那柄劍,才會如此覺得。
據我了解,大帝身邊,有六名劍衛,手中各執掌一柄集齊天地戾氣,邪氣,凶氣為一體的凶劍,威力無匹,其可仰仗手中凶劍,以先天修為,對標絕頂宗師。
而六凶劍,與六劍衛,還可結成天羅地網劍陣,威力之強,簡直可令天驚地動,鬼哭神嚎,隻怕比之那七星樓所謂的天罡北鬥陣,還要強大的多。”
頓了一下,甄誠猶豫片刻,欲言又止。
孟昭好奇,隨手彈出一縷氣勁,解開甄誠身上束縛的繩索,叫他自由許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