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北堂宿,你好大的官威啊,真以為是皇族出身,就能目中無人了嗎?
你這一路上曆經陰謀刺殺,陷阱伏擊,足可見不得人心,如今還敢在我麵前口出狂言,就真不怕惹得我父親自出手,前來鎮壓於你?”
薛子厚踱步來到眾人之前,錯步抱臂於胸前,昂首挺胸,渾然不見普通先天對待宗師強者的態度。
這一幕,也是看得那虎目濃眉三個人微微發愣,這是哪裡來的憨子,雖氣息猛烈,然先天修為無疑,在宗師強者麵前,安敢如此放肆?
倒是北堂宿不以為意,薛子厚這番作態,他已經不止一次見過,甚至曾遭遇對方的強力打壓。
對方的倚仗,他也是一清二楚,以紫雷刀君的修為,人品,以及在神刀堂的地位,護佑一個薛子厚,綽綽有餘,如無必要,他也不願意和紫雷刀君這樣的誠心刀道的大家為難。
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他想要放過薛子厚,可架不住對方自己特意過來找死。
搖搖頭,北堂宿歎息一聲,道,
“薛子厚啊薛子厚,我在神刀堂內,很少佩服人,你父親紫雷刀君算是一個,其人有大智慧,大勇氣,也有大毅力,自創紫雷刀道,未來前途無限,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心無旁騖,這是最令人欽佩的。
可惜,虎父犬子,偏偏他這樣的刀中奇秀,卻生了你這樣的蠢豕,給他惹下數不儘的大麻煩。
若以往也就罷了,你身處神刀堂,我縱然有心要殺你,也無法動手,更找不到機會。
可,你竟如此自大,膽敢孤身一人,來找我,伱究竟憑的是什麼?”
北堂宿如此說,卻是已經肯定,紫雷刀君並不在薛子厚身邊。
這叫薛子厚頗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