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基礎之上,如果孟昭的武道修為,也已經超凡入聖,臻至大宗師之境,那麼就更加不可能投效在福王手下了。
今日通過梁穆秋的態度,其實也隱隱可以窺見一二,至少梁穆秋的再三推脫,以及適時的說出孟昭的武道訊息,實則已經在印證這個可能性。
陳思遠倒沒有付飛那麼大的心理壓力,隻是同樣陷入一種比較低沉的情緒當中。
作為福王手下的智囊之一,他絕不算出眾,智謀和那些頂尖的謀士相比,差的很遠。
但他也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對福王忠心,為人塌實,不虛浮,同時,行事也嚴謹,周密。
作為一個策略或者謀略的製定者,陳思遠可能不夠資格,也不夠出色,但如果是作為執行人的話,那麼他的重要性便會凸顯出來。
眼下,他就在思索,原定的計劃大概率是無法完成了,那麼接下來他該怎麼做?
是如喪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的返回冀州州城,還是留在這靈武城,另外想辦法做一些事,來減免任務失敗帶來的負麵影響。
但話又說回來了,他本身武功不算高明,隻是先天之境,放在孟家當中,隨便出來一個高手就能和他掰掰手腕,至於強者,殺他更是輕輕鬆鬆。
同樣的,付飛那就更是弱雞一枚,指望他還不如指望母豬上樹呢。
所以,武力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除了武功之外,兩人最大的資本,其實就是來自於北堂述這位福王的權位,威勢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他們在彆的地方不好說,但在北方大地,還是很有地位和威望的。
走出冀州州城,頂著福王手下的身份做事,乾什麼都事半功倍。
可惜,這次他們遇到的人是孟昭,遇到的勢力是孟家,未必就能討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