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神連忙搖頭，
“不知，我此前隻以為那信件是正常手寫而成，卻不料有那般變化，故而對孟龍王的心思，一無所知。”
沈虹光點點頭，對於這一點，他還是很相信的，不是相信牛頭神，而是相信孟昭。
這位北孟龍王的野心不小，而且談話的內容，涉及之處也頗廣，絕不會輕易泄露出去。
“天賜方才與我和父親傳音，其中涉及的內容不少，而且我相信，這些還不是談話的所有內容，天賜有一定的保留，但那都是孟龍王和天賜所處的層次，才能處理之事，與我等無關，我隻說涉及到咱們這方麵的。”
“天賜說，孟龍王認為當今天下，群雄並起，逐鹿神州之勢已經是必然的趨勢，我沈家有沈天賜，必然是眾矢之的，此前散播的走火入魔之說，雖然向外界示弱，算是一種脫身之法，但同時，也將沈家的虛弱展現給外界，所以，才會有心懷叵測之人，前來搞破壞。這就意味著，我們以為的麻煩，未必會減少，反而更多也說不定。”
沈虹光其實有點慚愧，因為之前韜光養晦，暫時將沈天賜從眾矢之的的位置撤下來，是他一手推動的，可惜，他的考量，似乎有些偏頗。
倒不是他智謀不足，或是算計不深，而是對如今天下武力的錯誤預估，以及對更高深層次武道的一種模糊空白導致的。
說白了，以沈天賜的武功，一些小蝦米，根本就不是威脅，不論是在沈天賜“走火入魔”之前，還是“走火入魔”之後，都是如此。
而那些真的對沈天賜有威脅的人或勢力，也不會因為他所為的走火入魔，就有所收斂。
反而，沈天賜的名聲衰落，對於沈家的聲望打擊不小。
從這方麵來看，孟昭說的似乎沒有錯。
牛頭神也是連連點頭，沈天賜走火入魔，其實相信的人不少，不信的人也不少。
相信的人，多是那些道聽途說，不知道沈天賜厲害，人雲亦雲之輩。
不相信的人，肯定都是老陰比，或是對沈天賜十分了解，以及對其評價極高之人。
比如之前和牛頭神交易的那個神秘人，肯定就是不相信的，所以才有那次試探的發生。
但牛頭神卻覺得，孟昭還有另一種想法。
槍打出頭鳥，沈天賜倒了，剩下孟昭一個，萬眾矚目，簡直是遭罪。
所以，沈家如果重新將沈天賜推出來，對於孟昭來說，或許也是一種緩解壓力的方式。
尤其是牛頭神認為孟昭野心極大，所圖甚廣，更會促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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