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的打趣,江援朝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
……
火車哐且哐且的,一路向南駛去。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有著坐火車和去參加演習的興奮,但後兩天,大家身上的興奮和期待,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隻剩下無聊和疲憊,隻想著快點到站下火車。
與其他人相比,江天歌對下火車的期待,更加迫切。
彆的先不提,最首先的就是,下火車就意味著她的檢討寫完了。
江援朝這次明顯是認真的,一點都不給她放水的機會。她的每一篇檢討,都是實實在在,自己一個字一個字摳出來的。
每天睡醒的第一個念頭,想的就是“今天欠江援朝一份檢討書”。這種醒來就要麵對一屁股債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好在,煎熬了幾天之後,這些不好受的日子就要結束了。
還有兩個多小時,火車就要到達南省火車站了,江天歌也終於把最後一份檢討書的最後一個字寫完了。
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拿著檢討書去找江援朝的時候,都硬氣了不少。
“這是最後一份了,以後你要是再讓我寫檢討書,你就是豬。”
江援朝把檢討書拿過來,一邊看著一邊說:“你要不要寫檢討書,取決於你,不取決於我。”
頓了下,他抬眼瞟了一眼江天歌,似笑非笑地說:“我是豬,你是什麼?”
“我要是豬,你也是豬。”
江天歌:“……”
“哼,你真幼稚,我才不要和你計較。”
抱著胳膊掃了江援朝一圈,江天歌就皺著眉問:“你的防彈衣是不是還沒穿?”
防彈衣是方守義從國外挑最好的買回來的,它比國內的輕薄很多,也更貼身,穿在身上不會很明顯。
江天歌伸手在江援朝的後背上戳了戳,沒戳到,她就瞪著眼說:“你快點穿上。要是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有你好看的!”
等待會火車進站,下了火車,在還沒到南省的軍區基地之前,江援朝隨時都有可能會麵對危險。
江援朝要是敢逞能不穿防彈衣,她就是綁著他,也要讓他穿。
看了眼江天歌緊繃的小臉,江援朝目光在江天歌身上轉了一圈,就問:“你的呢,穿了嗎?”
“我……我當然已經穿了。”實際還沒穿。江天歌覺得自己穿不穿都沒多大影響,最關鍵的是江援朝必須要穿,“你快點穿上。”
江援朝沒有管江天歌說的話,而是沉著臉,開始叮囑江天歌:“你等下回去,就馬上把防彈衣穿上。”
“記住我說的話,記住你檢討書裡寫的內容,有什麼事都要跟我說,不許自作主張,不許單獨行動……”
江天歌點著頭:“知道知道,我會管好自己,你也快點管好你自己。”
江援朝又嚴肅地對江天歌叮囑了不少話,看了看時間,才說:“你回去把防彈衣穿上,再把陸正西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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